“沒想到愛妃你竟然這麼大方,看來你這個妃子,朕是納對了。”陶商意外於紅拂的大度,不由嘖嘖讚歎道。
“唉,我這也是沒辦法啊。”紅拂苦笑著一嘆,“臣妾可是知道自己的丈夫乃是一個風流君子,就算臣妾不乘人之美,難道陛下就會放著那麼漂亮的宮女視而不見嗎。”
紅拂倒也不虛偽,袒露了自己的心聲,這一點讓陶商是愈加欣賞,心中不禁念火又生。
“愛妃你能這麼為朕著想,實在是讓朕欣慰,待朕下朝回來,定要好好獎勵愛妃你,你就先把自己洗乾淨,等著朕回來吧,嘿嘿——”
陶商笑的邪惡,抬手在紅拂的翹臀上,狠狠的抓了一把,方才哈哈大笑,揚長而去。
紅拂豈聽不出來,陶商口中的“獎勵”是什麼意思,自然是再與他行夫妻之事,翻雲覆雨。
她的腦海中,立時便浮現出了,昨晚那驚心動魄,被陶商折騰到“死去活來”的一幕。
紅拂的俏臉立時便酥暈悄然,又是窘羞又是喜歡,忙盈盈施禮,恭送陶商離去。
陶商步入金殿,群臣已經等候多時,他的精力也很快從溫柔鄉中抽身而出,回到了正題當中。
根據戴宗時遷發回的最新情報,完顏阿骨打所率領的女真軍,此刻已逼近山海關,但在距關城兩百里的距離時,卻停止了前進的卻不,駐足不前。
而吳三桂的信使則往來於山海關和女真大營之間,顯然在就投降問題,跟完顏阿骨打進行討價還價。
照目前的形勢來報,吳三桂似乎還處於猶豫之中,無法決定到底是投降女真,還是歸順大魏。
吳三桂的猶豫,讓陶商看看到了機會。
當下陶商便在劉基的提議下,派出使臣前往山海關,前去勸降吳三桂,並對其許以厚賞。
畢竟,山海關乃天下雄關,易守難攻,若是能兵不血刃就奪下關城,那自然是最好不過。
至於吳三桂這個“反骨”仔,等他歸降之後,陶商有的是辦法來防他治他。
於是,經過一番朝議後,陶商基本定下了調子,一方面派人去誘降吳三桂,一方面又領燕京大軍開始集結調動,只等他一聲令下,隨時都可以起程,直接殺奔山海關去。
朝議結束。
陶商迫不及待的離開大殿,就想直奔紅拂那裡去,畢竟小別勝新婚,紅拂對他的新鮮感還十分強烈,兩人目下正和於如膠似漆的狀態。
陶商剛走出殿門,就看到獨孤伽羅已經候在了外面,看樣子正等著他。
“稟陛下,紅妃娘娘叫奴婢來請陛下往延慶宮一趟。”獨孤伽羅向著陶商福身見禮。
“延慶宮?那不是一座很偏的宮殿嗎,紅妃跑到那裡去做什麼?”陶商狐疑道。
獨孤伽羅搖搖頭道:“奴婢也不知,娘娘她只說給陛下準備了一份驚喜,陛下定會喜歡。”
驚喜?
陶商眼中立時掠起一絲精光,他想起延慶宮原是一座演武殿,專供劉備習武之用,紅拂說要給自己一個驚喜,莫非要是脫下紅妝,換上武裝,以巾幗女將的裝扮,跟自己翻雲覆雨不成?
要是這樣的話,那紅拂也真是太懂他的心思,太有情趣了。
“好,擺駕延慶宮。”陶商欣然一拂手。
於是御輦起身,直奔延慶宮。
陶商本來打算多跟獨孤伽羅說幾句話,但一想著紅拂精心準備的“角色扮演”情趣遊戲,正在等著自己,便沒了心情,只迫不及待的想要趕緊趕過去。
御輦駛入那間偏僻的院落,陶商一躍下輦,幾步推門而入。
獨孤伽羅緊隨其後,等陶商一入殿中,便回頭向那些宮女侍衛們大聲道:“陛下有旨,他要與紅拂娘娘切磋武道,無論殿中發出任何動靜,誰都不得擅自來打擾。”
那些宮女侍衛們皆是暗笑,他們早就習以為常,知道自家天子跟那位新娘娘,哪裡是切磋什麼武道,分明又是在玩什麼曖昧刺激的遊戲。
一眾人遂是識趣的退了下去。
獨孤伽羅這才轉身步步入殿中,反手將殿門緊緊掩上。
殿門關上一瞬間,那薄唇微揚,俏臉上泛起一絲冷笑,看向陶商背影的那雙明眸中,悄然燃起絲絲冷寒的殺機。
“愛妃,朕已經來了,讓你久等了,聽說你給朕準備了一份驚喜,朕倒是想看看,是什麼刺激的驚喜。”陶商摩拳擦掌,笑著環顧四周,尋找紅拂的身影。
無人回應,空空蕩蕩的大殿中,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