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系統掃描完畢,物件張良覺醒天賦……”
看到系統精靈掃描出來的那個天賦,陶商嘴角不由浮現起了會心一笑。
“不知臣的計策,是否可行?”張良看陶商忽然間恍惚起來,便又問了一遍。
神思收斂,陶商一揮手,欣然道:“很好,子房既然有這個信心,朕就用你這一石二鳥之計。”
張良精神為之一振,還待說話時,陶商話鋒一轉,卻又別有意味的一笑,“不過,你這一石二鳥之計,一鳥由你來打,這另一鳥,卻得讓劉半仙來。”
“我?”劉基手指自己,一時神情茫然。
張良原本自信的臉上,也浮現出了幾許狐疑之色,兩位絕頂謀士對視一眼,顯然一時理解不到他們天子的言外深意。
……
沙陵城,縣府大堂。
耶律阿保機立於地圖前,正與眾臣指點江山,共商著禦敵之策。
“可汗,我們的細作已經傳回了訊息,魏國那邊似乎確實有風聲,箕陵一役,陶商的確是從我們這裡得到了秘密的情報,才會有所防備,這樣看來,我軍中的確有叛賊,暗中投靠了那陶賊。”
擁有殘兵的司馬懿,在情報刺探方面,有著旁人不可取代的優勢,故他儼然已成了耶律阿保機的情報頭子。
聽得司馬懿所言,耶律阿保機眉頭一皺,沉聲道:“這個叛賊是誰,你可有查明?”
“暫時還沒有。”司馬懿搖了搖頭,“不過我們既然知道我們當中出了叛賊,臣早晚會查出來,臣建議在未查明之前,我們儘量不要有任何的動作,以免被那叛賊洩露給了陶賊,再出現箕陵之敗那樣的意外。”
耶律阿保機便點頭道:“仲達言之有理,傳本汗之命,諸軍只堅守沙陵一線,任憑魏軍如何挑戰,都不許出戰。”
旨意傳下後,耶律阿保機又看向了房玄齡,讚許道:“玄齡啊,你果然是猜的沒錯,我大遼中的確有叛賊奸細。”
“是可汗英明而已。”房玄齡不敢有所自恃,反過來恭維道。
耶律阿保機滿意的點點頭,又道:“適才仲達建議本汗按兵不動,你有什麼看法?”
房玄齡本打算全盤附合便是,可話到嘴邊之時,卻不知為何,心頭深處,突然間湧起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那種感覺,從心底深處升起,瞬間湧向了大腦,就象是一支無形的墨筆,在他的腦海之中,寫下了一個念頭。
沉吟了一下,房玄齡神色凝重道:“臣以為,我們若果真像仲達大人所說的那樣,什麼也不做,那可真就要大禍臨頭了。”
司馬懿神色一震,面露幾分不悅。
耶律阿保機卻頓生警覺,忙問道:“玄齡,你這話怎麼說?”
房玄齡便道:“我軍中既然有叛賊奸細,那這個叛賊一定已把我們那二十萬只羊的路線透露給了陶賊,這批羊就跟箕陵的糧草一樣,乃是我軍是否能與魏軍長期對峙下去的關鍵所在,臣以為,那陶賊必定會派出奇襲之軍,前去襲劫我們的羊群,可汗萬萬不可不防。”
奇襲羊群!
耶律阿保機身形一震,摸了一摸下巴,皺著眉頭道:“若那陶賊果真如此,本汗當如何應對?”
房玄齡便步上前來,指著地圖上一指,比劃道:“臣已研究地圖很久,我們羊群所經過的路線,基本上都是一片開闊,不利於設伏,唯有這一帶地形較為狹窄,臣推測,陶賊若是想襲我羊群,必會在此設伏。”
耶律阿保機盯著地圖,連連點頭。
“所以。”房玄齡的語氣中,透出一絲殺機,“臣以為,可汗當分出數萬精兵,搶先一步趕到這裡,等魏國奇襲之兵趕到之時,正好給他們以迎頭痛擊,借這一場勝利,洗雪我軍前番箕陵兵敗之恥!”
耶律阿保機眼冒精光,顯的頗為興奮,卻並沒有即刻採納,而是看向了司馬懿和耶律楚材。
司馬懿點著頭道:“玄齡言之有理,以那陶賊的詭詐,若是他知道了我們的運羊路線,多半會派兵襲劫,當年他擊敗天下諸侯,就曾數次依靠襲破對方的糧草,才能取得最後勝利,若是我們來個將計就計,說不定真能大破一回陶賊。”
耶律楚材也道:“這二十萬只羊事關重大,就算那陶賊不來襲掠,我們也必須派出足夠的兵馬前去護送,所以這支兵馬無論如何都得派出。”
耶律阿保機權衡許久,大手一揮,厲聲道:“傳本汗之命,由耶律休哥,呂布,耶律大石三將,領四萬鐵騎即刻出發,前去護送羊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