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整體卻依舊冰凍不變,更別說其下面所覆的主體城牆,更是未曾動搖分毫,沒有受到絲毫的破壞。
陶商眉頭一皺,當即下令,天雷炮不間斷的對敵城發動飽和轟擊。
旨意轉下,天崩地裂般的巨響聲,再度沖天而起,千餘門天雷炮開始無休止的發動轟擊,數以千計的石彈,沒完沒了,鋪天蓋地的向著敵城襲去。
嗚嗚嗚——
轟轟轟——
牛頭大小的石彈,在天空中交織成了巨大的石網,儼然如群星隕落,末日降臨般畫面可怕。
而整個長安城,則被漫空的冰屑所籠罩,如同一座冰雪地獄一般,看著就讓人背上發毛。
轟擊整整持續了有一個多時辰,魏軍一口氣向著長安城發射了近有五萬枚多的石彈,這樣數顆的石彈,幾乎都夠重徹一堵城牆的了。
陶商看著已經轟的差不多了,方始一擺馬鞭,下令停止轟擊。
炮聲漸息,那震到令人耳膜欲碎的轟擊聲,終於漸漸沉寂下去,天地間再度重歸於平靜。
二十萬魏軍將士們,再次瞪大了眼睛,滿懷著期望著的瞧著那冰塵漸落的長安城,希望看到他們想要看到的結果。
要知道,那可是千餘門天雷炮,長達一個多時辰的轟擊啊,自天雷炮問世以來,大魏國還從來沒有對一座敵城,同時動用這麼多數量的天雷炮進行轟擊。
如此密集強度的轟擊,足以把這座長安城,夷為平地了吧……
眾將士們的腦海中,不約而同的浮現出這樣的念頭。
冰霧落定,三軍將士們無不為之色變,頓時響起陣的唏噓驚異之聲,所有人的眼神,皆由期盼變成了失望和驚愕。
舉目望去,長安城的冰牆已被轟到面目全非,如同被流星雨洗禮過的冰原一般慘不睹。
長安城,卻依舊巍然屹立。
“***,這冰牆也太結實了,咱們這樣轟,都還轟不破,我就不信了!”尉遲恭又是驚異又是憤怒的叫罵道。
左右白起等大魏將士們,也無不眉頭暗皺。
“陛下,天雷炮轟擊無效,大抵神威弩炮也不會有什麼效果,不如試一試重型破城錘吧,或許能轟破城門。”白起拱手提議道。
陶商劍眉微凝,遠望著城頭方向,他彷彿已能夠看到,曹昂那得意洋洋的表情,看到他那滿是諷刺的眼神。
沉吟許久,陶商馬鞭一拂,淡淡道:“照這情形,重型破城錘也未必能有用,不必再徒損士卒的性命,傳令大軍回營吧,再議破城之策。”
說罷,陶商也不多遲疑,撥馬轉身揚長而去。
“咱就這麼撤啦?”尉遲恭看看離去的陶商,又望望巍然不動的長安城,顯的很是不甘。
“陛下的旨意,你難道沒聽到麼,撤吧。”白起苦笑了一聲,搖著頭撥馬轉身而去。
尉遲恭是空有一腔的不爽也沒辦法,只好也罵罵咧咧的跟在陶商後邊離去。
金聲響起,列陣已久的二十萬大魏將士們,只能帶著唏噓遺憾,井然有序的撤離了戰場,陸續歸往大營。
長安城東門一線,捏了一把汗的秦軍士卒,眼看著魏軍退去,先是長鬆了一口氣,緊接著便爆發出了激動亢奮的歡叫聲。
今日這一戰,他們並未跟魏軍近戰交手,也沒有殺傷魏軍一人,只是看到魏軍不戰而退罷了,卻彷彿取得了一場前所未有的空前勝利,一個個激動萬分,朝著城外退去的魏軍是耀武揚威,又罵又叫,極盡的囂張。
城樓上,曹昂也顧不得拭去身上的冰渣子,眼見魏軍退去,興奮得意之極,不由哈哈大笑起來,口中傲然罵道:“陶賊,你自以為自己真的是攻無不克的戰神麼,今天你終於見識到我曹昂的實力了吧,什麼天雷炮,什麼破城錘,在我曹昂面前,我統統都叫你無用武之地,哈哈——”
“沒想到,這冰牆竟然能堅固到這般程度,子丹啊,為叔真是對你刮目相看。”夏侯惇卻沒有去拍曹昂的馬屁,反而是對獻計的曹真讚不絕口。
“叔父過獎了。”曹真卻謙遜的拱了拱,“真是靈機一動,才想到了這個異想天開的法子,也是大皇子有這個膽魄,敢用真這條計策,才能成功的逼退了陶賊。”
曹真倒是很會做人,不敢居功自傲,反而今日之功,歸為了曹昂有膽魄。
這番話聽著曹昂甚是舒服,當即一拍曹真的肩,滿意的讚許道:“子丹,今**退陶賊,少不了你的一份功勞,等咱們成功擊退魏賊之後,為兄一定會把你的功勞,一起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