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手裡了。
奪下長安城是一樁喜歡,這第二樁喜事,就當是活捉曹昂了。
“陛下,留著這小子有什麼鳥用,讓我一鞭子砸碎他得了!”尉遲恭牙根癢癢,揚著鞭子叫道。
陶商卻一拂手,冷笑道:“好容易抓到了曹操的寶寶貝兒子,怎麼能不好好利用一下吧,留著他的狗命吧,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有用處了。”
尉遲恭這才只好收斂了殺機,喝令士卒將曹昂綁了押下去。
逼走了馬雲祿,活捉了曹昂,陶商還嫌殺到不夠,縱馬舞刀再衝而出,率領著大魏的將士們,繼續輾壓敗潰的秦軍,將大魏的皇旗,插上長安城各處要害的上空。
御街之上,殺神白起,尚在跟夏侯惇激戰。
但見刀影與槍影如狂風驟雨般漫空飛舞,左右街道兩側的房舍,被他們的刃風掃刮到瓦屑橫飛,士卒們皆不敢有半分接近,生恐被絞成肉泥。
兩人的死戰,轉眼間已過百餘招。
白起的本有武力值,雖是遠遠的遜色於夏侯惇,但他的殺神天賦作用之下,他從城門殺到這裡來,一路殺人過百,所積蓄的殺戾之氣,已是足以將他的武力值拔升至了90以上,堪堪與夏侯惇相比肩。
所以,白起才能憑藉著殺神天賦,與夏侯惇戰成一團,不分勝負。
白起仗著自己軍勢佔優,自然是信心百倍,越戰越有精神,不怕跟夏侯惇鏖戰下去,而夏侯惇卻因城池被攻破,己軍被殺的節節敗潰,心中越發焦慮。
精神鬥志上此消彼漲,交手過百合之後,夏侯惇招勢漸弱,不知不覺中便被白起壓制,奪取了上風。
“不好啦,太子殿下被陶賊活捉啦——”
就在夏侯惇心焦之時,突然間有一隊敗潰計程車卒,從西邊逃了過來,驚恐大叫著曹昂被捉的訊息。
夏侯惇心頭惇時咯噔一下,心中驚忖:“太子怎麼這般不爭氣,竟然給陶賊活捉了,天子讓我輔佐太子,現下太子被俘,我還有什麼臉面去見天子?”
就在夏侯惇氣惱驚怒時,白起已看出了他情緒,便有意激怒他,趁勢狂笑道:“夏侯惇,你秦國太子都被我家天子活捉,秦國滅亡已成定局,你還不投降我家天子,只有死路一條!”
夏侯惇臉色驟變,扭勻曲變形,果然被激到勃然大怒,大罵道:“冒充古人的小賊,我大秦皇帝乃天命所在,絕不會被你們這班宵小所滅,絕不會——”
怒極之下,夏侯惇臂上青筋爆漲,骨節咔咔作響,發出了豌豆炸裂般的聲響。
他是盛怒之下,情緒失去了控制,不惜以毀損身體為代價,進入狂暴狀態,強行升自己的武道極限。
剎那間,夏侯惇便將自己的武力值,強行推升至了99點之多,只差那麼一點點,就要達到滿百的狀態。
狂暴狀態下,夏侯惇一聲震天的獸吼咆哮,手中大槍挾著狂瀾怒濤之力,洶湧如海潮般,向著白起就轟擊而來。
“不好,這廝被我逼瘋了,拿出了不要命的打法,可要小心了……”白起眼眸一凝,不敢小視,急是將殺戾之氣也催動到了極限,全力舉刀相迎。
吭!
大槍轟天而下,將白起高舉的大刀,狠狠的壓下了尺許之距,壓到他雙臂彎屈,幾乎就要扛之不住的跡象。
而槍鋒轟壓而下的刃風,垂地而下,竟將馬下地面的泥土都衝擊到四面飛塵,發出砰砰的撞擊。
夏侯惇如發狂的野獸一般,吼頭滾出聲聲低吼,幾乎要青筋崩裂的一雙手臂,將那柄大槍越壓越下,無窮無盡的天崩之力,源源不斷的向著白起壓下去。
白起的臉轉眼已憋到血紅,幾乎要漲破一般,牙關都咬到咔咔作響,卻還是扛之不住,手中戰刀越來越低,那明晃晃的槍鋒,幾乎就要壓到了他的額頭上。
“該死,這傢伙實在是太強了,難道非要逼我也發動狂暴狀態麼,我可不想自損身體啊……”白起咬牙欲碎,額頭汗珠是滾滾而下,心中糾結不已。
他若是發動了狂暴狀態,固然能提升武力值,跟夏侯惇一戰,但卻要損毀自己的身體。
身體受傷白起倒不怕,只是他一身的殺戾之氣,若強行摧動狂暴狀態,身體就要受到殺戾之氣的反噬,身體損傷就要倍增。
若是那樣,就算是戰退了夏侯惇,身體至少也得休養了四五個月方才能恢復,再上戰場,那時只怕滅秦戰爭都已經結束了,他連一寸功勞都將撈不上
就在白起糾結之時,刀柄再度壓下寸許,那明晃晃的槍鋒,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