幗女將,祝融的武力值,甚至已達到89之高。
陶商以為,祝融的武力值已算是當世女將中的頂峰存在,卻沒有料到,馬雲祿的出現,突破了他的觀念,竟已達到絕頂的境界,高達95.
95的武力值,應該算得上是當世女將最強的存在,莫說是當世,就算是放眼古今,那也是寥寥無幾,只怕唯有穆桂英,樊梨花之流,方才能與之一較高下。
“沒想到,馬超竟然能有這麼一個武力強悍的妹妹,實在是叫朕大開眼界,有意思,今天這場戰鬥,實在是太有意思了……”撥馬回刀之時,陶商英武的臉上已浮現冷笑,言語中盡顯狂放豪然。
幾乎在同時,馬雲祿也撥馬回槍,望向陶商的目光之中,已平添了幾分驚異。
那種驚異,顯然驚奇於陶商的武道之強,超乎了她的想象。
“怪不得蒲坂一戰,這小子竟能跟我大哥戰數十回合,原來這小子武道當真了得,鬮與我不相上下,這個小子……”
馬雲祿心中驚奇,冷豔的俏臉卻因陶商那含有輕薄之意的言語,陡然間怒容燃起,二話不說,拍馬舞槍再殺而上。
陶商一夾馬腥,也縱騎殺出,兩人再度戰成一團。
亂軍中,一金一紅兩騎走馬燈似的亂轉,掀起漫空的殘雪飛塵,滾滾刃風四面八方的激射來開,將所有接近之人都掀翻出去。
此時的曹昂已勒住了戰馬,回頭見馬雲祿跟陶商相持不下,眼珠子一轉,便大叫道:“雲祿,我來助你殺了此賊!”
曹昂想著馬雲祿武力跟陶商不相上下,若再加上自己從旁相助,拿下陶商絕不在話下,作勢就要拍馬折返殺回。
誰想,亂戰中的馬雲祿,卻厲聲叫道:“我馬雲祿要親手殺了他,用不著你這個弱者摻乎,你給我閃遠點!”
正準備出擊的曹昂,臉色驟然一變,無盡的尷尬和羞憤之色,剎那間憋到滿臉的面紅耳赤。
“這個臭女人,竟然敢當著敵人的面羞辱我,實在是可恨——”曹昂氣到嘴裡又有噴血的衝動,眼珠子都要氣炸出來。
而激戰中的陶商,聽到馬雲祿的喝聲,不由卻笑了,心想這匹西涼野馬也著實是有個性,身為大秦之臣,竟然敢這樣不給自家太子的面子。
新奇之下,陶商不由哈哈笑道:“好個有個性的小野馬,朕就喜歡你這性子,何必再為曹昂那個弱夫賣命,不如就歸降朕,朕必在鄴京之中,為你再造一座金屋。”
馬雲祿花容立變,臉畔羞憤的暈色頓燃,顯然是沒有想到,眼前這大魏之皇不光武道不凡,竟還是一副浪子德性,臨陣交手時,竟還敢分出神來,用那等邪惡浪言來戲弄自己。
“無恥浪子,我割了我的舌頭!”羞惱無比的馬雲祿,一聲低嘯嬌斥,手起一槍就朝陶商的嘴巴掃去。
陶商嘴上雖然“放浪”,精神卻是高度集中,不敢有絲毫馬虎,手中戰刀即刻一掃,迴盪而上,將馬雲祿那一槍盪開。
兩人再度纏鬥在一起。
馬雲祿正處激戰當中,心中雖是羞憤,卻不敢太過分神,只能專心於交手。
戰團之外,曹昂卻早已火冒三丈,肺都要氣炸了。
自己被陶商擊敗也就罷了,被自己的未婚妻視為弱夫也就忍了,但陶商這個可恨的傢伙,竟然敢在自己面前,公然挑逗自己的未婚妻,這是何等的羞辱,簡直形如在當眾抽他的耳光子。
剎那間,曹昂恍然就感覺到,自己的臉有火辣辣的痛。
“好你個無恥奸賊,竟然敢辱本太子的未婚妻,本太子非殺了你不可!”深受刺激的曹昂,跟瘋了似的,也不顧馬雲祿的警告,從屬下手中奪過一支大槍,縱馬舞槍就狂殺向了陶商。
那馬雲祿眼見曹昂殺來,秀眉一凝,怒喝道:“我說過,用不著你摻合,你給我滾開。”
曹昂哪顧馬雲祿的警告,怒喝道:“你給我閉嘴,本太子命令你助我殺此奸賊,否則你馬家就以通敵叛國論處!”
這“通敵叛國”四個字壓下來,馬雲祿身兒一震,頓時便沒了言語,心中雖是厭惡,卻也只能由著曹昂殺來。
“這女人武道跟我不相上下,再加上曹昂這廝,形勢對我著實有些不妙啊……”陶商卻眉頭一凝,鷹目中掠過一絲忌憚。
便在此時,便見一道黑色的旋風,從戰團旁邊掠過,截向曹昂而去。
是尉遲恭,尉遲恭及時殺到!
“狗屁秦國太子,還想倚多欺負我家天子,你要不要臉,吃爺爺我一鞭!”震天的怒嘯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