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馱在馬前,昂首望許都而去。
“放開我,你這亂臣賊子,放開本宮——”身前的伏壽,尚在拼命的掙扎。
陶商就有點不耐煩了,手揚了起來,喝道:“本王警告你,不要再折騰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抽你的腚。”
伏壽頓時羞怒到滿面通紅,尖聲罵道:“你敢,你個奸賊!”
“笑話,這天下間,還沒有我陶商不敢的事,你看我看不敢。”陶商冷笑一聲,大巴掌毫不猶豫的就拍了下去。
啪!
一聲清脆明亮的響聲,陶商的巴掌狠狠的抽在了伏壽的圓丘上,抽的那塊豐腴一陣顫動。
這一瞬間,伏壽整個人徹底被無盡的羞恥感給淹沒了,一張臉羞紅到了耳根子處,小臉如被火燒一般,幾乎要憋炸了一般。
她是萬沒有料到,陶商竟然放肆到這種程度,竟然公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敢抽自己這大漢皇后的腚!
天大的羞辱啊,大漢四百餘年來,有哪一位皇后,何曾受到過這樣的羞辱。
大漢四百餘年來,又有哪一個奸臣,敢對皇后如此無禮,就算是當年以殘暴著稱的魔王董卓,也不曾敢對她如此放肆啊。
“奸賊,你這亂臣賊子,你這奸惡淫賊,竟敢這麼對本宮,你不得好死——”
羞憤到極點的伏壽,跟瘋了似的,拼命的扭動著嬌軀,折騰著手腳,瘋狂的掙扎,嘴裡對陶商是極度的痛斥。
陶商卻不屑一顧,大手一把扯住了她的裙襟,冷冷道:“本王的忍耐限度是有限度,再敢罵一個字,本王不光要抽你,還是扒了你的裙子抽,你不信可以試試看。”
這話一出口,伏壽瞬間閉上了嘴巴,已經憋到了嗓子眼的痛斥,硬生生的只好給嚥了回去。
她知道,陶商這個“奸臣”,向來是天不怕地不怕,什麼也敢做,自己若是敢再罵他一句,他必會說到做到,扒了自己的裙子。
堂堂大漢皇后,被當眾扒了裙子,赤袒在眾人眼前,還被一個亂臣打屁屁,這等極致的羞辱,還不如直接要了她的命來的痛快。
伏壽雖怒不可遏,但她卻還保持著一絲清醒,儘管恨到陶商入骨,但為了保住尊嚴的底線,最後時刻,只能選擇了忍氣吞聲。
看到伏壽不敢再吱聲,陶商就笑了,那笑容,顯然是對伏壽的反應早有所料。
這一招算是他對付那些不聽話,自恃高貴的女子們的殺手利器了,之前也對付過其她幾人,她們當中幾人,現在還心甘情願的成了自己的妃子,可以說這一招是屢試不爽。
陶商就知道,伏壽看似罵的兇,卻還擺脫不了自己所謂高貴的皇后身份,對付這種女人,撕掉她們所謂的高貴尊嚴,就是她們最大的軟肋,她們不服也得服。
伏壽終於是安靜了下來,只能恨恨的瞅著陶商,那副表情,顯然是恨不得把陶商給活活吃了。
“這才聽話,終於耳根清靜了,皇后娘娘,準備好顛簸吧。”陶商一聲狂笑,縱馬飛奔而起。
戰馬加速,顛簸也劇烈起來,伏壽的身體在馬背上起起伏伏,姿勢極是不雅,卻只能忍氣吞聲,只能在心中把陶商詛咒個沒完。
大魏鐵騎沿著延津一路向南,除了陳勝的幾千嫡系人馬之外,那些前來投奔陳勝,來不及逃跑的反賊,也被一路輾壓,斬殺近萬人。
南下的大道上,綿延十餘里,到處都是遍地的伏屍,整條大道都為之血染。
陶商就是要用這血腥的殺戮,在來懲罰那些膽敢造反之賊,用他們的人頭,來震懾那些被陳勝鼓動起異心之徒,讓他們知道,背叛大魏之王會是什麼下場。
兩天之後,陶商率軍抵達了許都。
此時,樊噲等率領的萬餘步軍,也已趕到了許都,重新奪回了許都的控制權,平定了城中殘留的叛賊。
陶商此番回許都,不僅帶回來了天子皇后,還帶回了陳勝的屍體,以及杜襲和楊修等近萬叛賊的人頭。
一入城,陶商便下令,將以陳勝為首,一萬叛賊的人頭,統統都懸掛於四門之上,以宣示他堅決鎮壓叛亂的決心,並警示那些心存異心者,讓他們感受到深深的恐懼。
同時,陶商也意識到,屯田制度差不多到了該改革的時候,入城第二天,他便授命給尚書令蕭何,頒佈詔令,分批次撤退各地的屯田,將這些屯田民,就地轉變為正常國家編戶,以徹底消除隱患。
叛亂徹底被平定,現在的陶商,只剩下一件事:
逼劉協禪讓,登上皇帝寶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