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中不禁浮現出了驚奇之色,看向陶商的目光中,更添了幾分異樣的眼神。
那異樣的眼神之中,有驚奇,也有鄙夷。
驚奇自然是驚奇在於,陶商的口氣竟然狂到這等地步,狂到敢叫嚷著今晚之內,就能攻下建業城。
要知道,就算陶商大水淹城,不泡上個把月,也休想浸塌建業城牆。
況且,城中孫策兵馬尚在,就算陶商現在就發動進攻,也不至於這麼快就被擊垮,連一個晚上都撐不過。
陶商也太小瞧孫策!
而陶商的這份狂勁,正也是孫尚香鄙夷之處。
當下她便冷笑一聲,不屑道:“好狂的口氣,賭注又是什麼。”
“很簡單,要是本王沒能做到,本王這輩子都不碰你一下,保你守知如玉。”陶商見她已“入坑”,便開出了誘人的條件。
這條件一開出,孫尚香果然眸中精光一閃,迸射出一絲興奮。
要知道,對於孫尚香來說,最害怕的並非是死亡,而是陶商對她用強,用強迫的手段佔有她,佔有了她冰清玉潔的身體,對一個女兒家來說,這才是最最無法忍受的羞辱。
若能得到陶商的承諾,那她這輩子就算被陶商軟禁一生,也能守住身體貞節,不必被陶商所“玷汙”,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好,我跟你打這個賭。”孫尚香便是想也不多想,一口就答應了。
陶商神色一動,好奇道:“怎麼,難道你也不問問,本王若是勝了,你要付出什麼代價,這麼急著就答應了麼。”
“沒必要問,因為你絕不可能在今晚攻下建業,這場賭約我羸定了。”孫尚香俏臉上寫著“自信”二字。
果然如此……
其實,不光是孫尚香,哪怕是換上了張良這等絕頂智謀之士,也絕計想不到,陶商能在今晚之內,就攻下建業。
“很好,夠自信,那咱們就一言為定!”孫尚香的痛快,正中陶商下懷。
說罷,陶商便用意念下令道:“系統精靈,可以了,現在就給本王使用人和異象。”
“嘀……系統已得到宿主授權,即刻發動人和異象。”
人和異象發動完畢,陶商望著大水所淹的建業城,不由一聲狂笑,盡飲杯中之酒。
“看他的表情,似乎是胸有成竹,極度的自信,不像是狂妄過頭,難道,他真有什麼破城妙計不成?”
原本孫尚香是自信滿滿,答應的也痛快,但看到陶商比她更自信,更狂烈,這等表現,但讓孫尚香心中漸漸有些不安起來。
猶豫了一下,孫尚香微一咬嘴唇,輕咳一聲,問道:“雖說這場賭約你是輸定了,不過我倒還是想聽聽,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賭注。”
“很簡單,本王要你從今往後,見到本王之後,要以敬畏之禮相待,不可無禮。”陶商淡淡道。
對於陶商開出的這份賭注,孫尚香並沒有感到驚奇,而且還覺的很正常。
畢竟,現在的她,乃是以戰利品的身份,被陶商留在身邊,陶商當然希望,她不要再擺什麼剛烈的姿態,能夠對陶商表現出禮敬之意,以此來彰顯他魏王的威勢。
就在孫尚香誤以為,這就是陶商的賭注之時,陶商的嘴角卻又揚起了一抹別有意味的冷笑,“別急,本王還沒有說完呢,除了這個之外,本王還要你親本王一下。”
此言一出,孫尚香花容立變,臉畔間頓時浮現出暈色,明眸間也被羞憤之意所佔據,一時間,竟如那小女兒家,窘羞起來。
“你怎麼……你怎麼能開這麼多賭注?”孫尚香紅著臉,羞惱的質問道。
陶商卻聳了聳肩,冷笑道:“本王可沒說過,只能開一樣賭注,是你自己太過自信,問也不問清楚,就答應了賭約的,怎麼,難道你現在又想反悔不成?”
孫尚香臉微暈,又羞又惱,一時不知該不該答應。
她實在是沒有想到,陶商竟然這麼放肆,叫自己對他禮敬也就罷了,竟然還叫自己主動去親他!
想想自己堂堂弓腰姬,何等的剛烈,寧肯死也不願屈服於他,如若當著那麼多人面去親這個陶賊,豈非羞也羞死。
可是,誰讓她自己想也不想,也不問清楚,想也不想的就應下了賭約,現在又怎麼好反悔。
“哼,這個小賊,還想讓我親他,作夢去吧,打死我也不相信,他可以在一晚之內,就攻下了建業,絕不可能……”
一陣的羞惱之後,孫尚香的臉上,重新恢復了自信與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