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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九章 斬草就要除根!

“我早該看出來,他一介大魏之王,怎麼可能因為區區十幾斤獻金,就小氣到要開戰,那分明只是他的藉口而已,諸葛瑾啊諸葛瑾,你簡直是太天真了……”

諸葛瑾心中暗罵著自己,猛然省悟的他,驚恐的臉上,不禁擠出了一抹苦笑

眼看著魏軍紛紛上船,諸葛瑾苦著臉問道:“魏王,原來我從到頭尾,都被你玩弄於股掌之中,你的智謀,我諸葛瑾算是服了,看來早在我當初來求和之時,你就已打定心思,藉此做掩護,卻暗中準備對我皖口營進攻。”

陶商也不再演戲,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冷冷道:“你們以為,本王不知道孫策的心思麼,他不過是想學勾踐,臥薪嚐膽,假裝向本王求和,為他換取喘息的時間而已,本王可不會學夫差,自然要斬草除根!”

陶商直接戳破了孫策的意圖。

諸葛瑾面如死灰,身形劇烈一震,面露慚愧之色,就感覺自己像個小丑般,被陶商肆意的戲弄。

尷尬慚愧了半晌,諸葛瑾苦笑道:“大王你的洞察力,下官算是見識了,既然我們的意圖已被你識破,你打算怎麼處置我?”

諸葛瑾以為陶商殘暴,自己陰謀敗露,必死無疑。

陶商卻只淡淡一笑,拂手道:“兩國交兵,不斬來使的道理,本王還是懂的,且留你一條性命吧。”

說罷,陶商便喝令將諸葛瑾帶下去,好生看管,不可太過怠慢。

諸葛瑾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只能唉聲嘆氣而去。

打發走諸葛瑾,陶商的目光,射向了長江東面,鷹目中,殺機狂燃而起。

視野中,只見一艘艘的戰艦正駛出水寨,綿延數里的艦隊,正鋪天蓋地的向著下游順流殺去。

“孫策,我陶商說要滅你,就一定會滅你,你就洗乾淨脖子,等著擇那一刀吧!”

……

午口,皖口水營。

此間乃皖水自北向南,匯入長江的水口,沿皖水北上不出百里,便是廬江郡治所皖縣。

皖口一失,皖縣就將陷入魏軍水陸夾擊之下,該城一失,整個廬山郡便將不保,而合肥正是背靠廬江郡,介時側後方勢必也將暴露在魏軍的兵鋒下。而沿皖口順流東下,則是濡須口。

濡須口乃吳軍水軍,北入淮南的唯一入口,乃是連線著合肥與江東最重要的一座要塞,戰略位置極為重要。

而這皖口要塞,則是濡須要塞上游,最後一道拱衛的屏障。

孫策自彭澤兵敗兵,便一路退至了皖口,糾集敗兵,企圖把皖口要塞,做為他新的國防線。

時近黃昏,斜陽西下,皖口吳營中,一片沉寂。

岸邊處,孫策立馬西望,目光不離彭澤方向,英武的臉上,流轉著無奈的神色。

“我堂堂江東小霸王,竟然要淪到向陶賊獻金,卑微求和的地步,可悲啊,真是可悲……”孫策暗暗咬牙,無奈的嘆息著。

自從被迫向陶商求和之後,孫策的心頭,始終都被那強烈的羞辱感所籠罩,終日含恨。

就在昨天晚上,他親自送走了諸葛瑾和十幾艘運輸船,那些船上所裝的,乃是兩千斤金和四千萬錢,這些錢財,乃是他傾盡庫府所顧,只為換取陶商的息兵。

求和也就罷了,還獻上鉅額的賠款,孫策實在想不出來,自己這輩子還受過哪些比這還要沉重的羞辱。

為了顧全大局,孫策也只能打掉了牙齒,往嘴裡吞血。

“大王也莫要太過悲憤,正所謂大丈夫能屈能伸,方為真豪傑,今日的屈辱,若能換得寶貴的喘息時間,將來大王捲土重來,奪還柴桑,鯨吞荊州,十倍報還給那陶賊便是了。”

站在身後的龐統,知道孫策顏面受損,便擺出一副輕鬆的樣子,用未來的美好前景,來寬慰孫策那顆受傷的心。

“士元言之理,今日之恥,我孫策算是記下了,終有一天,本王要叫陶商加倍償還不可!”孫策情緒稍稍振作,緊握著拳頭賭誓。

見得孫策精神振作,龐統也鬆了一口氣,拱手讚歎道:“大王能屈能伸,當真連那勾踐也有所不如,實乃我大吳的幸運。”

孫策冷哼一聲,嘴角揚起一抹傲然意,眉宇漸漸再起傲然。

便在此時,江面上遊,但見一隻哨船,快馳而來。

須臾,斥侯上船,飛奔至孫策跟前,顫聲驚叫道:“大王,西面急報,上游數百魏國戰船,正和大營殺近。”

一道驚雷,當頭轟落。

孫策神色大變,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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