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極好,多年前就已經定了我與翎哥哥的親事。只是剛定下不久翎哥哥就自請來了京城,這才耽擱了。”
她自幼在塞北長大,完全沒有說起自己婚嫁的羞赧,大方展示著她的期待與不滿。
說完悄悄看了許翎一眼,見他沒有要開口阻攔的意思,繼續道:“此番前來京城阮奚一定和王嬤嬤好好學,待來日與翎哥哥成婚,做一個好妻子。”
晏舟行臉色沉沉,看看阮奚,又看看無聲飲茶的許翎,猝然一笑:“北庭王,你倒是好福氣啊,被郡主一路追上京城求娶。”
許翎放了杯盞,唇角和眼角都隱隱彎著,模樣輕佻倜儻:“郡主喜歡學的那些規矩,是我最厭煩的,成了婚就沒了自由,我的心情,聖上應該最明白。”
晏舟行怒裡帶著笑:“不著調,把孤也編排了進去。”
阮奚:“是我要學,又沒讓翎哥哥你學,有個貼心人照顧你,你難道不喜歡?”
她做出氣哼哼的模樣,細眉細眼的英傲面貌多了幾分嬌媚,任誰也不好意思直接否了她。
誰料許翎直道:“不喜歡。”
阮奚被狠狠下了面子,柳葉一樣的眉毛倒豎起來:“翎哥哥!”
“好了,”晏舟行像是被他們逗樂了,鳳眼咕嚕一轉,開懷笑道:“看來阮郡主要學的還很多,才能博得北庭王的青眼啊。”
阮奚本意是引著晏舟行給自己一道指婚口諭,只是晏舟行彷彿聽不懂似的,只和她談規矩,可她哪裡是想學規矩,後來也訕訕著不再開口了,以免晏舟行再說要給她嬤嬤宮女。
又閒談了兩句,晏舟行要去更衣,許翎與阮奚便一起從明朝堂退了出來。
秋高氣爽,陽光正濃。
許翎背過身,擋住陽光,神色嚴肅:“阮奚,不要惹火燒身。”
阮奚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