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頭：“確實是擁有神性附著在上面，這兩位應該是女神，但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她們，也沒有見過她們的樣子。”

世界樹看著雙子神像，她輕皺眉頭：“我似乎……好像在哪裡見過她們兩人，但卻想不起來，太奇怪了。”

這話一出，貝塔和可可亞拉都極是驚訝。

越厲害的職業者，特別是智力成長極高的職業者，記憶能力極其強大，幾乎不會忘記任何事情。

世界樹半神之上，能讓她想不起來的東西，那就不簡單了。

“會不會是淺層規則干擾？”可可亞拉問道。

世界樹點點頭：“有這可能！”

貝塔問道：“什麼是淺層規則干擾？”

“其實就是概念。”可可亞拉解釋道：“比如說，水正常情況下，是向低處流動的。但如果這一概念，也就是淺層規則被改變了，那麼水就有可能向高處流。”

貝塔立刻就明白了：“你的意思是，這雙子女神的存在規則，被修改了？有人刻意從淺層規則，或者說從概念上，抹去了她們的痕跡？”

世界樹輕輕點頭：“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我對她們有印象，卻記不起來。我畢竟沒有真正成神，因此，不可能對抗淺層規則的修改。”

這已經涉及到世界法則問題了。

貝塔覺得牙痛，怪不得三百年前有一段時間的記錄變得很古怪。

但他又想到了一個問題：“那麼，誰有能力修改淺層規則？”

“不知道！”世界樹攤攤手說道：“無論是人類神，還是自然神，本質上都是世界意志的產物，她們也是沒有能力更改的淺屋規則的！”

貝塔眼睛一亮：“那有沒有可能就是世界意志……”

“不可能！”世界樹打斷了貝塔的猜測：“世界意志只是一個概念，一種說法，它本身不具備思維。更不會去嘗試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