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我得下跪、磕頭、阿諛奉承,誰還敢說我半句不是?”
“
嬌嬌,你既嫁給了我,便不要再有那麼多的顧慮。你想做什麼,儘管去做。誰敢說你半句不是,我來擺平。”
“再說了,你畫的那些工圖那般精巧,想出的樣式又那般新穎,多有本事啊,為何藏著掖著?我若有你這等本事,我每塊匾額、每塊石碑都刻上謝無陵三個字,刻得大大的,保管叫每個人都瞧清楚,記明白。”
這囂張至極的話語叫沈玉嬌忍俊不禁。
謝無陵垂眼,看她:“笑了就好。”
沈玉嬌聞言,漸漸斂了笑,與他對視著:“謝無陵。”
謝無陵:“嗯?”
沈玉嬌:“多謝你。”
謝無陵:“又來了,夫妻倆這麼客氣作甚。”
沈玉嬌:“我知道,但還是想說句多謝。”
“你若真想謝我,那就對我好些。”
謝無陵看向她,嘴角輕翹:“再多愛我一些。”
沈玉嬌被他這熾熱目光看得面熱,偏過臉,小聲嘟噥:“我哪對你不好了”
“好是好,但還不夠。”
謝無陵薄唇輕捺:“昨晚還兇巴巴地,要踢我下床呢。”
沈玉嬌:“……”
他還好意思說。
誰叫他那般厚顏無恥,貪求不斷,還哄著她喊他好哥哥。
他好個鬼,明明壞到骨子裡,總變著法兒“欺負”她。
方才那點感動,霎時被昨夜羞恥的記憶沖走。
沈玉嬌不客氣地抬起腳,又朝他的小腿踢了下:“你要是再那般不知節制,今晚還要趕你。”
“娘子息怒!”
謝無陵抬手賠罪:“今晚絕對剋制。”
沈玉嬌:“……”
這話聽起來好像沒錯,但怎麼感覺哪裡不太對?
等她反應過來時,已經入了夜,男人又親了上來。
她烏眸圓瞪:“記起來了,你昨晚明明說今日歇息的!”
可謝無陵已解了衣袍,握住了那把雪膩酥腰,哪還捨得撒手,低頭貼上她的唇:“昨天是昨天,今天不是得守信,證明一下我會剋制麼。”
“你這是……唔!”
狡辯一字未出口,就被男人的薄唇牢牢堵住,他的手也從衣襬下探入。
沈玉嬌:“……!”
救命,她可能真得弄些補藥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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