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當是武陵人誤入桃花源好了,總是要回長安的。”
裴瑕聞言,沉默許久。
好半晌,
() 他扯了扯唇角,似是自嘲般道:“去歲靜寧問了我一個問題。”
“他問我,為何世間男子可三妻四妾,女子卻要獨守一夫。”
沈玉嬌霎時驚愕。
那孩子竟然有這般想法!
且還問了出來。
她唇瓣翕動,好半晌才尋到自己的嗓音:“那你…你怎麼答他的。”
裴瑕如實說了。
末了,他看向一臉恍惚的沈玉嬌:“玉娘,若是……”
嗓音忽的喑啞,到嘴邊的話流連幾番,才艱澀出聲:“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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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三日後,裴瑕隨那內侍離開山莊,沈玉嬌仍覺著那日對話,恍若一場幻夢。
不是她瘋了,就是裴瑕瘋了。
不然他怎麼……怎麼會說出那種話。
她為此事心不在焉,謝無陵卻以為她是不捨得裴瑕而失魂落魄。
“嬌嬌,他都走了。”
床笫間,謝無陵捧著她的臉,親了又親:“別想他了,多看看我。”
沈玉嬌也不知該如何和謝無陵解釋她的恍惚。
但隨著年紀增長,她越發不愛為難自己。
既想不通,那便不去想。
斂了心神,她勾住謝無陵的脖子,將他拉向她:“那你再親親我。”
謝無陵眸光一暗,也不再客氣,俯身吻上去。
“嬌嬌……”
“我的嬌嬌……”
貪婪,熱烈,吻遍全身每一處。
讓她在他的唇舌、掌心、身軀下,燦爛綻放。
沉淪,交融,忘卻一切。
獨屬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