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的確說話算話,沒有胡來。
哪怕她能感受到他難受得厲害,他也極力剋制著,只撫著她,深深淺淺吻著她的脖頸與側臉。
清甜茉莉香與他身上華貴沉雅的檀木香氣交織著,盈滿彼此的呼吸。
良久,男人的臉深埋入她的脖頸。
沈玉嬌眼皮輕動,遲疑片刻,輕聲道:“還很難受麼。()?()”
“無妨。”
身後男人低低道:“過會兒就好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