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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過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那恐怖的眼神了。大哥去了馬來西亞,一年回來兩次,我們都不怎麼見面,就算見到他也會直接無視我。四年過後我也長大了,之間跟一句話也沒有。他是不屑,而我是恐懼。”葉非凡抿了一口咖啡。
這是第一口。涼了的咖啡是很難喝的,不過我想他是感受不到的。
“而我爸,他在大哥走後三天失蹤了。整整五年,毫無音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