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電話就掛了。我皺了皺眉,回撥過去。
“關機?”我輕聲道。
“李秋誰的電話?”蘇穎問道。
“不認識,說什麼我的快遞在宿舍門口了。”我搖了搖頭,然後打了王海濤的電話,現在他應該還在學校。
“胖子,你幫我看看宿舍門口是不是有個快遞?”我直接說道。
“嗯,秋哥等等啊,我現在在樓下。”電話一頭響起了王海濤的聲音。
大約過了兩分鐘,“秋哥,宿舍門口有個紙盒,但是上面什麼都沒有,只是用膠帶封裝著。這個是快遞嗎?”
“多大?”心莫名的一顫。
“30x30厘米吧。”
“好的,我知道了。你不要動那盒子,我馬上回來。”我急忙說道。
“蘇穎,我們要回學校了。”我說道。
蘇穎疑惑的看著我,臉色凝重。
“邊走邊說吧。”我直接拉著蘇穎出去了。現在我可以直接肯定這一切是針對我的。
很快,我們回到學校,一路小跑到宿舍。王海濤正站在宿舍門口,手上把玩著一個灰色的小紙盒。
紙盒和胖子描述的一樣,乍一眼看去很普通,但是裡面散發的怨氣卻是很明顯。
“胖子,給我,不是叫你不要動的嗎?”我指責道,被怨氣侵蝕可不是什麼好事。
“沒忍住嘛,秋哥。”王海濤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然後將紙盒遞給我,“嫂子也來了啊?”
“嗯。”蘇穎點了點頭。剛才一起進宿舍的時候宿管大媽看我們的目光就有點古怪了。
紙盒很輕,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麼東西。
“進去拆吧,對了,胖子你知道郭奇發燒的事嗎?”我拿出鑰匙開啟了門。
“沒有,郭奇發燒了嗎?”胖子搖了搖頭。
我沒有說話,著手將紙盒上的膠帶扯掉。
“李秋你小心一點。”蘇穎擔憂的說道。
“我知道。”我點了點頭。這紙盒散發著怨氣卻是一點陰氣也沒有。
“秋哥,用剪刀吧,手撕很傷手的。”王海濤遞給我一個小剪刀,這貨真的是天然呆。
“不用。”我說道,然後用力一扯,將封裝的膠帶全部扯了下來。然後將紙盒給開啟。
一股濃厚的怨氣衝了出來,但是此時我已經顧不上了,裡面的東西直接讓我的心沉到谷底。
“這是什麼,木偶人?”王海濤說道,語氣很是震驚。
“竹子編成的木偶。”我冷聲道。
紙盒裡躺著一個木偶,是由竹籤編成的,全身青黃色,一片片竹籤重疊著,有兩個手掌大小,沒有臉。
木偶的胸口插了三個銀針。伸手將木偶取出來,小心翼翼的放到椅子上,因為我不知道這關乎我身邊哪一個人的命。
我瞳孔一縮,迅速將下面的一張白紙攥到手心,果然,心中的殺機越來越濃了。
“這大概是哪一個的惡作劇吧。”將白紙放到口袋裡,我故作輕鬆的說道。
然後將木偶再次放回紙盒裡,再將紙盒放到我的櫃子裡,等將郭奇治好了之後在處理。
我知道木偶裡面肯定有郭奇毛髮之類的存在。
“秋哥,你剛才從紙盒裡拿出的是什麼啊?”王海濤指了指我的口袋。
“沒什麼,胖子你現在不住我們宿舍了吧。我要出去,你呢?”我轉移了話題。
“不住,我爸媽前天回來了,讓我回家住。”王海濤搖了搖頭。
“那行,你送我去醫院。郭奇住院了。”我說道。
“李秋。。。”蘇穎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我沒事的。”我輕聲道。
然後握住蘇穎的手就跟上胖子,現在我要乘他的車去醫院。
一個插著銀針的竹籤木偶和一張寫著郭奇兩個字的白紙讓我想到一些東西。
附在郭奇身上的肯定不是張欣的陰魂,但卻是張欣的一部分。
“秋哥,我把你送到醫院可能就要回去了,我媽打電話叫我回家了。”王海濤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沒事。等會走之前我給你幾張符咒防身。”我不以為意的說道。
車上,我將被我揉成團的白紙拿了出來,舒展開,上面兩個毛筆字——郭奇顯現在我眼前。
蘇穎突然握住我的手腕,滿臉擔憂的看著我。
我沒有說話,將白紙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