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麻痺的,金身佛像是你拿走的!”我立馬破口大罵道。
“嗯,我沒跟你說嗎?”王白佳裝作無辜的看著我。
“說你麻痺啊,勞資找了一下午的金身佛像,沒想到給你這個二貨給偷走了!”我憤怒的叫道。
這貨竟然私自拿走我的金身佛像,怪不得我怎麼也想不出是誰偷走的呢。
“我擦,要不是受了傷,我一定要打死你這個二貨!”我繼續罵道,剛才一把掀開被子跳起來準備上去揍這煞筆一頓,腿上卻是鑽心的一痛!
“不就是借用一下嗎,有必要嗎?這麼小氣。”王白佳捂著耳朵滿臉鄙視的看著我。
尼瑪,這貨怎麼可以這麼無恥。媽的,你有跟我說嗎,雖然我不可能會借。
“去尼瑪的,快把我的金身佛像拿來!”我叫道。
王白佳進來的時候是揹著一個揹包的,估計在裡面。
他鄙視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拿起揹包從裡面拿出金身佛像向我扔來。反正我是醉了,王白佳的皮怎麼可以這麼厚。看見我這麼憤怒的樣子竟然一點自責也沒有,他嗎的還鄙視我小氣。
“沒損壞什麼吧,我救你一命,借一下佛像都不幹。”王白佳說道,語氣中充滿了嘲諷。
我都懶得看他了,低頭檢查了一下金身佛像,沒有什麼損壞,不過好像比以前更加的閃亮了。
“蘇穎,我們吃麵包吧。”我說道,金身佛像沒什麼損壞就行了,估計我是說不過王白佳的。
皮厚的人你說什麼他也能夠毫無反應。
“嗯。”蘇穎配合我點了點頭,然後同時就不去看王白佳。
雖然佛像已經找回來了,但是我心裡還是沒底,因為都已經兩天了,老頭還沒來。
我們就這樣簡單的解決了一下晚餐。期間我和蘇穎故意在小白麵前秀恩愛,氣氣他。不過奇怪的是他竟然沉默了,一個勁的啃著麵包,眉毛皺著,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這時候才是真實的他嗎?
“小白,你今天和誰鬥法了?”我開口問道。
“一群降頭師。”王白佳頭也不抬的說道。
“我知道,具體是誰。”我翻了翻白眼。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一個門派吧,我是踢館的。”王白佳看了我一眼說道。
“我擦,他們和你們有仇嗎?還有你竟然會活著回來。”我沒好氣的說道。
“當然有仇,因為我也被下了血咒,而且和你一樣不知道是誰。所以我就準備將稍微厲害的降頭師給殺完了。”王白佳向我攤了攤手。
看著滿臉無奈的小白,我有點震驚了。這貨也被下了血咒,而且還不知道,難道也和聖罪教有關?
然後我就將聖罪教的事說了一遍,還特意描述了一下那個頭顱的樣子,也許我和他是被同一個降頭師給陰了,那樣我就找到幫手了啊。
“聖罪教?”王白佳疑惑的看著我。
“手竟然伸到靈海了,我好像也是在靈海被下了血咒。我去,這麼說很可能就是聖罪教了啊。”王白佳跳起來叫道,“不過你說的那個乾癟頭顱我沒有見過。”
然後王白佳又和我說,那個頭顱就是陰我的人,我們之間已經有聯絡了,要不是有人先前幫我遏制了血咒,那個頭顱早就殺掉我了。
看來王忠祥從我體內取出那團黑血是幫我遏制了,而不是解除。
“小陰魂,給我說一下你們教主的外貌。”我突然想起來還不知道聖罪教教主長啥樣,是不是那個乾癟的頭顱。
“那個惡魔就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狼,看起來很斯文的樣子,還是個華裔。。。”
然後小陰魂就詳細的描述了教主的樣貌,非常的詳細,大概是恨之入骨吧,添油加醋是難免的了。
四十多歲,一米七五的身高,帶著一副眼鏡,喜歡穿白色的襯衣,白色的休閒褲,白色的皮鞋,反正就是溫文爾雅的樣子。
我看了一眼王白佳,我嘲諷道:“和你一樣,人面獸心。”
王白佳沒有反駁我,坐在椅子上,低著頭不知道在思考什麼。這貨自從把金身佛像還給我之後就很反常啊,一副心事的樣子。
這次聽完小陰魂的描述,他又開始皺眉了,難道他認識這個華裔教主。
“這個人應該只是傀儡。”王白佳突然說道。
“為什麼?”我問道。
“因為這個陰魂描述的人我認識,他是靈海葉家的葉海。”王白佳抬起頭看著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