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們就到了火車站,買了三張火車票就前往吉隆坡。
這時蘇穎已經出來了。大概是接觸一段時間了,蘇穎也沒有像在貧民窟裡那樣尷尬、不自然了。
火車上,我看向王白佳問道:“那些黑人怎麼找到我們的,怎麼沒有看到降頭師之類的?”
在火車平復下來想想就有點疑惑了,為什麼追我的全是黑人,沒見到血童子和陰冷的小孩。
“那些降頭師僱傭了黑人來對付我的唄。”王白佳躺在臥鋪上,閉著眼睛,翹著二郎腿。
聽到這話我的臉色瞬間變黑了起來,怪不得越想越不對勁。
“我把他們都打殘了,怎麼對付我?”王白佳閉著眼睛愜意的說道。
“嗎的,小白你他媽的坑勞資!”我大聲叫道,很是不滿,不過說憤怒卻是到不至於。
原來是王白佳惹的禍,沒事幹去踢館,人家僱了黑人殺他,我還以為是聖罪教找到我了。
“我們是一夥的好吧,他們追殺我你還能倖免?”王白佳看都不看我說道。
我不知道有什麼話能讓這貨羞愧了。
“對了,把你的符咒大全借我看下。”王白佳突然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看著我說道。
“你是怎麼知道符咒大全的?”我問道。
“廢話,不是和金身佛像放在一起嗎?”王白佳不耐煩的說道,手向我伸來。
“你他媽皮能再厚一點嗎?”我叫道,“果然是人至賤則無敵!”
“快點,我要畫一些符咒做準備。”他催促道。
讓我自己都感到奇怪的是,我和小白只見了兩次面,他就好像很瞭解我一樣,而且願意幫我。最奇怪的是我對他還很信任。
“你現在能畫什麼符咒?”我從書包裡拿出符咒大全扔給他,並問道。
“噬靈符,你現在連看一眼都不行把。”王白佳頭也不抬的說道,翻看著符咒大全。
“蘇穎,你先睡會吧。”我說道,然後直接跑到她的臥鋪上面,反正比較大。
“嗯,李秋你也睡會吧。”蘇穎點了點頭,任由我撫摸著她修長的黑髮,然後就枕著我的腿閉上眼睛了。
我好奇的看著認真的王白佳,他快速的翻著,應該是在找什麼符咒。
“呼!”小白突然喘了一口氣。
“李秋,你這符咒大全果然全,你以後要好好的保管,知道不。”王白佳將符咒大全扔向我,然後說道。
“這個我知道。”我點了點頭。
這上面大部分符咒我看幾眼就很難受了,足以說明它的強大。根本就不是老頭說的這麼簡單,還找隔壁王寡婦的小孩借的練習本,有時候我甚至在想能不能撕一張紙當做符咒使用。
我再看王白佳的時候,他的手上出現了一個細長的毛筆和一沓白紙。
“硃砂筆嗎?”我問道。
毛筆頭很尖,筆毛緊緊地合在一起,是硃紅色的。
他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然後就拿起手中的筆在白紙上畫了起來。
速度很慢,一筆下去要好幾分鐘,再看王白佳,他眼睛死死地盯著白紙,滿頭大汗。
我也全神貫注的看著他,屏住呼吸,不知道他在畫什麼符咒,這麼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