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謹慎的看著血童子。
“你從手指上弄出點血給我哥哥喝下去就行了。”血童子解釋道,表情很是激動。
“為什麼?我的血有什麼特殊的?”我問道。
“因為你是活死人啊。我哥哥生機快要消散光了,只有活死人的血液才能救他的。”
“非要指尖的血才行嗎?”我問道。
“嗯,十指連心。你指尖的血是從心臟直接流出來的,裡面蘊含的力量和生機最為強大。”血童子點了點頭。
“好的。”我說道,“不過救了他之後,你們倆必須以魂發誓,永遠不要與我為敵。”
古時有句話叫人在做天在看,天其實指的是地府,以魂發誓在某種程度上算是和地府簽訂了契約,就是地府有理由去管你了。
當然如果你沒違約就不需要擔心的。
“好的,我現在就發誓。”血童子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將招財童子放倒在地上。
然後她伸出手,伸到嘴邊,咬了一下。食指尖出現一滴鮮血,然後將鮮血滴到自己額頭上。
“以魂為契,我慕容振茹願為李秋的僕人,生生世世的僕人。”血童子大聲說道。
聽到這話我皺了皺眉,有點看不懂血童子了。
我只是要求不與我為敵,魂誓可不是這麼簡單的,她難道真心想要為我辦事。
血童子期待的看著我。
“丫頭,等等,你先打個電話問問吧。”我對旁邊的張欣說道,她緊緊地抓住我的手,淚水眼眶裡打轉。
果然血濃於水啊。
“李秋你快點啊。”張欣焦急的說道。
將中指放進嘴中,直接咬下去,直到有淡淡的鐵鏽味在我嘴中擴散在取出來。
一個黃豆大的血珠在手指上晃動著,走進招財童子,將手中的鮮血滴進他的嘴唇上。
招財童子嘴唇動了動,將鮮血吸了進去。
“咳咳咳。”他輕輕的咳嗽著,身上的生機瞬間停止了消散。
我的血有這麼神奇嗎?我將手指放進嘴裡吸了吸,不要浪費。
“現在好了嗎?”我問道<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好了。主人謝謝,等我哥哥醒了我就去找你。”血童子滿臉興奮看著我,然後火急火燎將招財童子托起來,輕輕的拍著他的背。
“現在去看你哥。教主的魂魄不是受了重傷嗎?肯定還沒奪舍成功。”我安慰道。
其實我心裡想的是,最好奪舍成功,然後再將教主殺死,就行了。剛奪舍應該還很虛弱的。
“電話打不通,沒人接。我哥哥他不會出事吧。”張欣抓住我的手,帶著淚水的眼睛直視著我。
“放心吧。”我輕輕拍了拍她的背。
“那我們快走吧。”張欣又要拉著我狂奔了。
“王海濤來了。”前面有輛奧迪正快速的向我們開來。是王海濤的車,剛才在甩掉血童子的過程中,我把他從睡夢中叫了起來。
深夜裡想找一輛計程車還是有點困難的。我拉著張欣向前走去,血童子還在後面照顧著招財童子。
“胖子,去人民醫院。”上了車,我直接說道。
“秋哥,又發生了什麼事。張欣你怎麼了?”王海濤回頭疑惑的看著我倆。
胖子是認識張欣的,畢竟是王局長的手下。現在想想,怪不得張欣失蹤王局長會那麼緊張。不過好笑的是,王局長和葉家有仇,張欣夾在中間是怎麼一回事。
張欣雙手緊緊的抓住我的手,眼睛祈求的看著我,眼眶裡面的淚水越積越多,發出嗚咽的聲音。
“快點開車,等會和我們一起就知道了。”我說道。
王海濤沒有多問,回頭專心開車了。
“丫頭,不要多想了。”我伸出另一隻手,將張欣摟住,讓她靠在我懷裡。
葉如明死就死唄,非要讓張欣傷心。
我輕輕的拍著這傻丫頭的後背,怎麼這麼善良。那一句再怎麼說就已經表明葉如明在家裡對她根本就不好。
車子開得很快,但是還是要了一個多小時才到醫院,看了下時間都已經凌晨三點了。
“丫頭,你知道病房號嗎?”醫院裡我問道。
“不知道,我媽沒告訴我。”張欣一愣,然後搖了搖頭。
呵,我心裡苦笑一聲,看著滿臉焦急、擔憂的張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