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叫我什麼?”我回頭看去,血童子和招財童子正站在我身後。
他們的個子不高,一米二左右,剛好比桌子高一點。他們身上穿的和昨晚一樣,有點破舊、髒亂,灰頭土臉的。
血童子直直的看著我,期待的眼神。招財童子撇過頭不看我,不過看他的樣子,身上的傷應該好了。
“主人啊。”血童子很自然的說道。
“你們是怎麼找到我的?”我問道,還是不去糾結稱呼好,隨她叫。
“我和哥哥餓了,準備進來要點吃的,剛好看到主人你了。”血童子回答道。
“好吧,你們餓了是嗎,我去給你們買點吃的。”我說道,我們這桌已經沒有什麼菜了,只有酒。
“我去買點吃的給他們吃。”我回頭說道。
秦明他們臉上都寫滿了好奇。
隨後我帶著他們又開了一桌,點菜之後就讓他們自己吃。
“秋哥,他們是誰啊?”王海濤代表他們四個問了。
“一個邪術的產物。因為無家可歸,所以暫時跟在我身後了。”我解釋道。
只有這樣說了。
“啊?什麼邪術?”秦明問道。
“不記得了,好像是血祭吧,不清楚。”我搖了搖頭,現在頭昏腦脹的。
雖然蘇穎一直不要我喝酒,但我還是喝多了。
因為要陪著張欣他們喝。就讓這丫頭大醉一場,她揮舞著杯子,嘴裡說著胡話,有時甚至直接站到板凳上了。
“什麼是血祭?”他們繼續問著,酒氣沖天。
“我也不知道,你們煩不煩啊。不喝酒我就要回去睡覺了。”我不耐煩的說道,將杯中的啤酒又吞到肚子裡。
這已經是第三箱啤酒了,除了蘇穎我們每個人最少喝了三瓶。
雖然三瓶不算多,但是我們中只有秦明能喝酒。
“李秋,不要喝了!”蘇穎這次直接扭著我耳朵說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啊,疼,疼。”我吃痛的叫道。
“哈哈,李秋,我們喝酒。”張欣端著酒杯就往我嘴裡灌。
將張欣杯中的酒喝完,我直接癱坐在椅子上。頭痛的要死,不能再喝了。
“現在已經兩點了。我們回去吧。”桌子上的酒瓶基本上空了,已經玩夠了,那就走吧。
“行,已經夠晚了。”秦明說道,現在我們中他最清醒。
“秋哥,我還能再喝兩瓶的。”王海濤趴在桌子上,抬手伸出兩個指頭。
這貨比我還不能喝酒。
“明天還要上課的。”我笑著說道,今晚算是玩瘋了,“你們先等等,我去把賬給結了。”
然後慢慢站起來,搖晃著身體走向收銀臺。
“老闆兩桌加在一起多少錢?”我問道,店裡現在只剩下我們和血童子他們兩桌了。
“一千三百五十六。”老闆頭也不抬的說道,“你們快點吧,我們也要打烊了。”
“這麼多?”我嘴裡嘟囔一句,火鍋哪裡會要這麼多錢,而且點菜的時候我也看了,四五百到頭了。
“當然,你們喝了這麼多酒。”老闆依舊在玩著他手中的pad。
聽到這話我直接不樂意了,本來都已經準備付賬,不去計較。但是竟然和我說三瓶啤酒要八百嗎?
“賬單給我看下,然後給我開個發票。”我醉酒說道,頭越來越痛了。
“沒有,快點給錢。沒錢來吃你麻痺啊。”老闆抬起頭說道。
這時我才看清楚他的臉,非常的普通,小平頭,不屑的看著我,嘴唇上沾著瓜子殼。
“別廢話,給我賬單。看賬單結賬。”我不耐煩的說道,酒精太傷腦了。
“都說了沒有賬單,你是不是想打架啊?”老闆將pad放到桌子上,然後拍著桌子對我吼道。
是我眼花了嗎?
眼前怎麼突然出現了無數個身影,都是老闆的分身嗎?
“這是什麼?”我揉了揉眼睛。
我擦,還嚇我。我向後跳了一步。
老闆普通的臉怎麼變成鬼臉了。紅潤的臉龐變得慘白,眼珠直接變成血球,嘴角無限上揚,比小丑還要誇張,直接撕裂到耳根那裡。
突然,他張開嘴,下半臉直接不見了,真的是血盆大口。然後猛地向我一衝,要把我吞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