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知道什麼?”血童子問道,看向我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葉如明所有的事,還有剛才院子裡發生的事。”我冷聲道,“我想你一定知道的。”
說完,我發現血童子竟然沉默了起來,眼神中竟然出現了掙扎之色。
她是在猶豫,我有點疑惑了,都是一個將死之人了還有什麼可以忌憚的。雖然有一種說法死亡才是開始,但是我不相信葉如明手這麼長,可以伸到地府。
“說了之後我就會給你一個痛快,否則我會讓你求死不能的。”我冷聲道。
既然她在猶豫,那麼我就給她一劑猛藥了。
血童子還是沉默著,我皺著眉看著她,也沒有說話。等待她的考慮。我甚至都在想如果她打死也不說的話我該怎麼辦了,那麼噁心的事我是不可能做出來的。
大約過了一分鐘,血童子終於開口了。
“我可以告訴你葉如明的事,但是關於他背後的人我是一個字也不會說的。”血童子慢慢的說道,眼神裡的驚恐之色加重了,不是因為我的恐嚇。
我沒有意外,葉如明是會降頭術,那麼他背後肯定有人的,很有可能就是他的師傅,他總不可能是自學降頭術的啊。
“你確定?”我冷聲道。雖然知道葉如明的事已經是我的底線了,但是如果知道更多我肯定是樂意的。
血童子沒有說話,再次沉默了,這次她直接沒有看我了。
我無語了,這是在說隨你怎麼辦的意思嗎?
我很震驚了,葉如明背後的人是得恐怖到什麼地步啊,真的能從地府將血童子的魂魄給抓回來嗎?
“好吧,你說,我會給你一個痛快的。”我們倆沉默了大概有三分之一的樣子,最後我忍不住開口了。
血童子回過頭來看向我,開口說道:“葉如明表面上的身份就不用我說了吧?”
我揮了揮手,他表面上的身份不就是葉家大少嗎?
她繼續說道:“葉如明另外一個身份就是降頭師了,當然你不要想太多,我肯定不是他製造出來的,我只是一個失敗品而已。我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一聽這話我醉了,她怎麼知道我心裡想的,而且她的眼神裡竟露出了一絲憂傷。
然後血童子又說了一大堆關於葉如明的,都是關於葉如明實力和性格方面的,什麼三級降頭師啊、性格如毒蠍一般之類的。
我很是不耐煩的說道:“說重點,葉如明對我朋友下的降頭你應該是知道的吧,要怎麼解除?”
“你朋友被葉如明下了降頭?”血童子疑惑的說道,“這我不知道,葉如明下的降頭術太多了,就連他父親都被他下過降頭。”
聽到這話我的目光瞬間變得冷起來了。
“不過怎麼解除葉如明下的降頭我是知道的。”也許是注意到我的目光血童子急忙說道,“降頭師和受降頭者之間通常需要受降頭者的身體上的毛髮之類來形成聯絡的,葉如明把它們都放在一個保險箱裡,你只要將它們銷燬掉降頭術就自然而然的解除了。”
“保險箱在哪裡?”我急忙問道。
“你走進葉如明的臥室,他的床邊的櫃子上有個檯燈,你旋轉臺燈就能就行了。葉如明的臥室就是樓梯口第一個房間。”血童子說道。
我點了點頭,隨後說道:“你跟我上去。”
揮了揮手,將血童子身上的束符咒給收了回來,“不要想著逃走,如果你說的沒錯,我會給你一個痛快的。”
說完我就頭也不回的向樓梯走去,不是因為放心血童子,而是血童子特麼的能把我噁心死。
你能想象一個人沒有皮的樣子嗎?根本就不是畫皮上面演的一樣,血腥和血肉模糊已經是全部的基調了。
要不是怕外面的人走進來我也不會放開血童子了。
“就是這裡?”我問道。
葉如明的臥室裡,我很輕鬆的看到了一個明顯的檯燈,白綠相間,很是普通。
“嗯。”身後傳來血童子的聲音。
我雙手握著檯燈的底座,順時針旋轉著,發現檯燈就向固定在桌子上一樣,動都不動。
沒有繼續白費力氣,逆時針轉動試試,果然,這次很是輕鬆。
“咯吱,咯吱。。。”突然我面前的牆壁上傳來聲響。
抬頭看去,雪白的牆壁上一個一平米大小的地方突然慢慢的向外面移動,果然有個機關。
我也是無語了,葉如明這小子也太謹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