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冰冷的聲音讓我很是震驚,回頭疑惑的看著王白佳,他正平靜的站在原地,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現在警察已經來了,又要錄口供了。”突然他抬起頭對著我笑道,不過笑容卻是苦笑。
“蘇穎,我們走吧。”我說道,聳了聳肩。
王白佳是個有故事的人,但是我不認為他會告訴我,再說告訴我又沒什麼用。
“哎哎,別走這麼快,我們是一路的啊。”王白佳這貨跑到我身邊,非要和我們一起。
“誰和你是一路的,你個二貨。”我說道。
沒走幾步,我們就遇到了警察,解釋一下我們就走了。王白佳這貨腦子有毛病,我們是遊客好吧,錄什麼口供。
“蘇穎,張欣要不要送去醫院的?”我問道,都不知道張欣什麼時候昏睡過去的。
“不需要的,只是太勞累了,再加上受了驚嚇,很快就會甦醒的。”蘇穎搖了搖頭,“我們先去找個賓館休息吧。”
然後我們一行人就在市區隨便找了一個賓館,我將張欣放到床上,這一路上我一直都在抱著她,胳膊都酸掉了。
“李秋,過來我要跟你說一些事。”王白佳在門口對著我說道。
“嗯?你怎麼還沒走?”我問道,剛才不是在賓館前就分手了,他還死皮賴臉的要了我的手機號。
說是這麼說,但我還是和王白佳出去,他大概有什麼話要單獨對我說吧。我示意蘇穎在房間裡照顧一下張欣。
跟著王白佳走到了一個沒人的拐角。
“說吧,有什麼事啊。”
“李秋,你是不是接觸了茅山道士?”王白佳臉色凝重的看著我,語氣中竟然帶著一絲憤怒。
“嗯。”我點了點頭。
“什麼時候茅山道士又開始蹦躂了。”王白佳冷聲道,殺機四起。
看著他憤怒的樣子,我有點疑惑了。難道他和茅山又有什麼仇嗎?然後再把茅山給搞毀了。
“傻蛋,你被茅山道士給暗算了。”王白佳看著我氣急敗壞的叫道。
嘎?我什麼時候被茅山道士暗算了?那個什麼陰鈔不是被我燒燬了嗎?我還把餘楓打了一頓啊。
“到底怎麼回事?”我問道。
“你被茅山道士下了陰煞,二貨。”王白佳沒好氣的看著我說道。
“陰煞是什麼?”我依舊不懂啊。
“沒什麼,就是可以讓你死的東西。”王白佳白了一眼。
“我擦,這到底怎麼回事啊?”我無語了,看著王白佳的樣子不像是在嚇我。
但是我真的不知道陰煞是什麼東西,而且我也沒發現身體有什麼不適啊。
“簡單的說你被茅山道士下了陰煞,現在你要做的是殺死那個茅山道士,否則死的人就是你了。”王白佳向我攤了攤手。
“好吧,你能告訴陰煞是什麼東西嗎?”我無語了,被他這麼一說,我現在就有生命危險了啊。
這貨說到現在都沒到重點,丫的,一直陰煞陰煞的,能告訴我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嗎?
“陰煞就是一種連媒,你現在已經和施術者之間有種聯絡了,就像南洋降頭術中的飛顱降一樣,血咒就是連媒。一旦等陰煞成熟,施術者想要你的命只是動動手指的事了。”王白佳看我的眼神就是那種恨鐵不成鋼。
“怎麼可能?我身體一點感覺也沒有啊。”我有點害怕了啊,這麼說我的命不是在別人手上了嗎?
“你被下了血咒會有感覺嗎?”王白佳說道。
“沒有。”我想哭了,他是怎麼知道我被下了血咒的啊。
“那不就得了,你告訴我給你下陰煞的人是誰?哥幫你去解決掉。”
“啊,我不知道啊。”我無奈的說道。
本來我是想說餘楓的,但是我不確定啊,這是關於我小命的事,要是王白佳殺錯人了,那我還不是可能沒命。
突然王白佳直直的盯著我,眼神換成在看白痴的了。
於是我將陰鈔的事說了一遍,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那什麼陰煞之類的。
“那就沒錯了。你雖然沒有去撿陰鈔,但是燒了它們,這無形中也是被施術了,太笨了。”王白佳聽完說道。
“丫的,勞資要去殺了那個餘楓。”我叫道,“竟敢陰我!”
“表急,我去殺了那個叫什麼餘楓的就行了。”王白佳悠悠的說道,“沒想到這才多長時間啊,茅山竟然又開始蹦躂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