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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二節

字叫阮陳黑虎,是黑越一族的部落聯盟酋長,水越越的部落聯盟酋長叫阮青石方,青越那邊的部落聯盟酋長則是叫做阮水澤亮。三支最為強大的越人族群當中,最為野蠻也是最為強大的就是黑越。在楚國與越人之間長達千百年的戰爭中,造下那麼多傷盡天良歹事的也是族群也是黑越。

南越人兇蠻,這是在越人眾族群當中相當有名氣的,黑越一族今天不但反常地再次出兵,且出來的還是以兇蠻為主的精銳部隊,在那麼一瞬間只要不是頭腦不清醒,任做誰都能看出反常。

“情況不對!快……”

剛剛吐出這個字,楊遂已經聽到了其它方向傳來的吵雜聲,剎那間那張迷惑的表情轉成驚駭,急促地邁動雙腿之下踢翻了長案,一陣雜物落地的響動之後,他衝出了房間。

當正南方向的戰場到了正午即將罷戰的時候,西面和東面的越人蠻夷早就做好了攻城的準備。西面的越人除了少數青越人和水越人,其餘基本上都是從各個小部落裡湊出來的人手,他們之所以選擇在這個時候發動攻擊,自然是為了策應東面真正的攻城戰。其實正南面出於反常的再攻也不是出於什麼太嚴密的舉動,用意簡單到無需思考,和西面發動的攻擊一樣,就是為了拖住沅縣守軍的兵力而已。

一場戰事,總不是拍著腦袋來個靈機一動就算完事,軍略或者說陰謀的發酵需要鋪墊,也需要在時間的流逝中也進行佈置。

阮水澤亮用了將近半個月的時間來進行鋪墊,也不惜用付出十多萬的傷亡,其中戰死的人數足有五萬餘人,用了這麼大的代價就是為了那麼一刻。

每一次出戰,平均每個士卒至少能殺死一個或者更多連衣服都穿不上的野人。玄火軍計程車卒每殺死一名敵軍,依然能夠記功,斬敵首級多了可以獲得封賞,那麼能夠殺死更多的敵軍自然是興高采烈。只是將領呢?到了隊官、都尉、校尉、參將、副將,甚至是軍團長以上的級別,這些無法依靠獲取首級取得軍功的軍官呢?

這裡畢竟不是另外一個世界。要是沅縣守軍將領們知道另外一個世界有一種叫電腦遊戲的玩意兒。他們一定會形容那是開最容易的難度,不停的刷著等級。這樣的遊戲玩著要是能享受通關的快感也就罷了,問題是不能進行通關,一次、兩次、三次……就這樣不間斷的地重複下去,玩久了誰都會覺得沒意思。

現在的沅縣守軍之中,有相當多的軍官因為連續多天越人蠻夷都顯得不堪一擊,將這場戰爭看得非常輕。對於越人,也產生了前所未有的傲慢心裡。不然的話,哪怕阮水澤亮再怎麼小心,都會或多或少露出些破綻。一個人沒看到,兩個人沒看到,沅縣有那麼多的玄火軍軍官要是提高警覺,怎麼可能會所有人都沒有發現什麼嗎?或許是有人看見了夜間越人的調動,但是在極度輕蔑的心態狀態下,那些看到的人全部都選擇了最不應該的忽視。

很正常,人類就是這樣。對於自己輕視傲慢的物件,根本不可能給予重視。就像一頭大象根本不可能看中一隻螞蟻。畢竟,兩者之間的體型和重量差別擺在那裡。無論怎麼做,大象都不覺得螞蟻有可能對自己構成威脅。

沅縣正南方向那種沒什麼難度和變化的戰事持續了整整一個上午。楊遂也終於將那些繁瑣的公文看完,他呼喚來親兵整理文牘,站起來向外看去,在城外交戰的兩支部隊就像是往常那樣正在進行脫離。

一場無趣的戰爭。

一場連變都不帶變的戰爭。

一場不需要高階將領過多指揮的戰爭。

這些奇怪且亂七八糟的念頭接連出現在楊遂的腦海中,或許是因為文牘看得多了還有點遲鈍什麼的,他愣愣地看著城外分開後撤的兩軍,足足看到本方計程車卒有序地退回到城牆角下,分出部分計程車卒警戒。其餘人都排隊領取饅頭和肉湯用飯之後,才將目光慢慢收了回來。

就在楊遂即將命人備飯的時候,他人還沒有完成轉身,眼角的餘光卻是藉著城樓的高度看見城外的越人城寨中又湧出至少五萬人,耳朵裡也傳來了越人蠻夷那極為難聽的嘶吼之聲。

不止是楊遂愣住了。應該說,看到那一幕場景和聽到越人嚎叫聲的所有人,全都愣住了。

快半個月了,越人蠻夷是第一次在正午退兵之後,再次組織人撲上來,而且看那些剛剛湧出來就向城外正在用飯的沅縣守軍撲來的越人蠻夷,似乎是那個叫做水越的族群?

打了那麼久,在戰場上投降的越族人其實數量不少,他們多多少少也是知道圍困沅縣的越族大軍的內部構成。差不多一百萬萬的百越大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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