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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節 條件

在你我兩家曾經有過商貿往來的份上,讓這件事情就此過去吧!”

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張文昌腦子裡一直迴盪著族兄張澤良的吼聲<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張澤良就是德平候,趙國國相。

“區區一個遠在安州的楚國廢候,居然也敢太歲頭上動土。待我稟明陛下,親率五十萬大軍南下,一舉蕩平安州。”

“楊天鴻此人欺我張家無人,竟敢如此囂張。傳本候的命令,從即日起,張家與楊家乃是不死不休。”

“他楊家既然做得初一,我們也就做得十五。傳令下去,對楊家所有商鋪據點發動攻擊。無論使用任何手段均可。”

這種明爭暗鬥的往來,持續了好幾個月。張家再次遭到了極其慘重的損失。前後派出了多達六百餘名武者前往楚國,卻只有兩個人活著回來。而且,其中一個手腳盡斷,還有一個被挖去雙眼,割掉舌頭。他顯然是被人用奇特法術控制了身體。回來當天,當著張家族長的面,此人用刀子割斷了喉嚨,血流滿地。

兩個人,送回來兩封信。

第一封信只有三個字:魏陽候。

魏陽候也是張氏族人。在家族內部。是排名第二的家族繼承人。

魏陽候在三天之後死了。當時,他與幾位好友外出郊遊,路上恰逢山洪暴發。泥石流頃刻滾滾而下,把魏陽候埋在了重達數十噸泥沙下面。很奇怪。其他一同外出的人,毫髮未傷。

第二封信上同樣也是三個字:陳蔡候。

此人在家族內部排名順民比魏陽候靠後。只不過,魏陽候死後,陳蔡候的繼承順位被提了上來。同樣也是三天時間,僕人在張家後院糞坑裡發現了陳蔡候的屍體。他的死法很是恐怖,整個人頭朝下,深深陷阱了糞便深處。如果不是兩隻腳留有部分在外面,恐怕直到腐爛也無人察覺。

就連德平候張澤良自己。也深深感到了來自楊家的威脅。

他在上朝路上數次遇襲。身邊近衛超過上百人被弓箭射死。然而,對方究竟是在何處發起攻擊?事後又在何處藏身?德平候根本一無所獲。

就在上個月,德平候的車駕再次遭到身份不明人員的襲擊。六十四名護衛盡數被殺,德平候本人乘坐的馬車被弓箭射中。只不過,三支精鋼長箭貫穿馬車壁板之後,分別從德平候頭頂、腋下,以及腿腳彎折之處穿了過去,對他本人沒有造成任何傷害。等待張家族人聞訊趕到現場的時候,發現德平候整個人已經癱軟,臉色慘白。被嚇得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也就是從那天起,張家上上下下終於覺得,事情遠遠沒有之前想象的那麼簡單。族中長老緊急商議之後。這才決定派出張文昌為全權代表,前往安州面見楊天鴻。

毅勇候實在太年輕了。看見楊天鴻的時候,張文昌微微有些發怔。他實在想象不出,如此年輕的一個勳貴,究竟是如何調教出那麼多強悍勇猛的手下,制訂出那麼多精密高明的計劃?

“冤家宜解不宜結?哼!”

楊天鴻注視著張文昌,冷冷地說:“清靈玉液乃是本候獨創,卻被你們張家說成是欺瞞偽造。我楊家與你們無冤無仇,卻接連被你們張家使用陰謀詭計。導致多人慘死。這筆賬,該怎麼算?”

張文昌很想反駁一句:我張家上上下下被你殺了上萬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難道還不夠嗎?

想法終究只是想法,張文昌很清楚。這種話若是脫口而出,那麼也就再沒有談下去的機會。他控制著腦子裡想要發作的念頭,依舊微笑著說:“這的確是我那表弟的錯。我代表家族向侯爺表示歉意,只希望侯爺能夠大人大量,你我兩家就此結好。”

楊天鴻面色冰冷,淡淡地說:“現在跑來說是想要結好,早幹什麼去了?若非本候下令殺光你們張家在楚國之內的所有人,恐怕你也不會站在本候面前。”

張文昌不打算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下去,很是誠懇地說:“我們願意就此前的事情做出賠償。具體的數額,還請侯爺明示。”

能夠說出這種話來,表明張家的確願意和解。楊天鴻臉上的餘怒漸漸消散,冷漠的表情也變得和緩。他盯著張文昌看了很久,用充滿威嚴且不可置疑的聲音說:“拿兩千萬兩銀子來,此事倒也可以談談。”

張文昌的表情瞬間凝固。他張了張嘴,眼睛裡全是震驚:“兩千萬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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