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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九節 後宮

楊天鴻沒有說話,只是嘴角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譏諷。

張皇后繼續道:“新萱公主乃是本宮的女兒。最近,她為了一些事情變得鬱鬱寡歡。身子也漸漸弱了下來。這做爹孃的,當然是心疼自家女兒。有些話,本宮原是不太方便對毅勇候說的。只是看著新萱公主實在可憐,也就厚著臉皮說了出來。若是其中有什麼不對之處,還望毅勇公海涵。”

楊天鴻依舊坐在那裡,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動作。這種做派讓張皇后看了很是著惱,卻也沒有任何辦法。她想了想,認真地問:“毅勇公可否想過,在皇上面前拒婚?”

楊天鴻抬起眼皮,看了張皇后一眼,平靜的反問:“為什麼?”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張皇后也不想再遮遮掩掩。她繼續道:“本宮覺得,文媛公主與毅勇公之間並非良配。”

楊天鴻語調和聲音沒有任何變化:“那麼娘娘以為,何人才是本公的良配?”

不知不自覺間,稱呼已經變了。張皇后敏銳地察覺了這一點,很是憤怒楊天鴻在自己面前毫無君臣禮儀,卻也沒有辦法。她耐著性子說:“新萱公主很多年前就見過毅勇公。從那個時候起,就一直念念不忘。本宮覺得,若是毅勇公能夠當著陛下的面拒婚,轉而與新萱公主成親,必定是一樁美事。”

楊天鴻笑了笑,沒有說話。

張皇后實在莫不清楚他的心理,繼續道:“這樁親事若能成了,毅勇公必定可以從中得到不少好處。遠的不說,就說遂州至安州的道路,長則兩年。短則一年,必定能夠成為通途。到時候,安州與楚國之間的往來再無阻礙。還有清靈玉液。本宮可以責令齊國那邊的母家,確保毅勇公這邊所有貨物的利潤。這清靈玉液在齊國境內甚至可以免除一切稅收。只要賣了出去。其中好處一分也不會少。”

楊天鴻還是那副帶著公式化笑容的面孔,既不說話,也不作答。張皇后不由得握緊了手指,指甲狠狠掐進了肉裡。可是想到新萱公主之前的哭鬧,又只能是硬著頭皮說:“除此而外,北面邊鎮也可以歸於毅勇公。當然,這種事情不是不能商量。朝臣們當然也會反對。不過,毅勇公如今已經是統轄安州、歷州兩鎮節度使。再加上另外幾個州府,估計也不是什麼難事。只是毅勇公應該明白,這若要得之,必先予之的道理。”

該說的已經說完,張皇后相信自己的話語就算是個傻瓜也能聽懂。儘管談話過程不太讓人高興,她還是坐在椅子上,用探詢的目光看著楊天鴻。之所以花費大力氣拉攏此人,倒也不完全是因為新萱公主的關係。昨天京城裡發生的那些事情,張皇后都已經知道。震驚於清遠候和昌鵠候兩家慘劇的同時,張皇后也對楊天鴻此人心狠手辣有了全新的認識。她覺得。若是能夠透過利益把楊天鴻拉到自己這邊,的確算得上一招妙棋。當然,如果楊天鴻真的願意放棄小荷。與新萱公主成親,那就是自己最為願意看到的結果。

沉默片刻,楊天鴻對著坐在上首的皇后拱了拱手,淡然道:“娘娘想必知道,本公乃是修道之人。”

張皇后不明白這話裡的意思,只能是輕點了點頭。

楊天鴻繼續道:“本公出身於歸元宗。早年,在山上跟隨師父修煉的時候,聽說過一件趣事。本宗有一位法力高深的師兄,生得是相貌堂堂。威武俊朗。這男人嘛,長得帥氣英俊。自然就有女人喜歡。歸元宗後山有很多野獸,也有不少修煉多年成精的妖怪。有一頭母野豬。前後總共修煉了五百年,能夠幻化為人形。我那位師兄喜歡在夜裡練習減法,那母野豬也每天吸收日月精華。久而久之,野豬精對師兄產生了好感,於是變為一個美貌女子,想要與師兄說話,進而做些人事。野豬精很是痴情,一再給予師兄各種好處,甚至把它的妖怪內丹也主動奉獻出來。只不過,我那師兄不為所動,找準機會,一刀砍掉了母野豬的腦袋。然後,邀約上諸位師兄弟,在山上高高興興吃了一頓野豬肉。”

張皇后的臉色頓時垮了下來。她萬萬沒有想到,楊天鴻竟然如此不給臉面。若是拒絕也就罷了,偏偏還要編造什麼野豬精的故事,把自己和女兒繞著圈的罵了進去。什麼野豬精,什麼妖怪內丹,分明就是影射本宮,譏諷本宮。

想到這裡,張皇后不禁怒火中燒,咆哮聲脫口而出:“大膽!居然膽敢在本宮面前大放闕詞。楊天鴻,你知罪否?”

楊天鴻很是無辜地攤開雙手,淡淡地說:“本公怎麼了?這過來也是皇后娘娘你叫人所請,本公說個當年的趣事出來,怎麼又變成是胡言亂語?難道皇后娘娘孤陋寡聞,不知道世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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