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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八節 蠻鬼

後,可憐的阮陳則義已經被疼得暈死過去。見狀,楊天鴻不耐煩地隨手結了個印決,在半空中用道術凝出冰塊。軍士們把冰塊放入水桶,很快得到了寒徹骨髓的冰水。對著昏迷不醒的阮陳則義劈頭蓋臉澆下去,一個激靈,他頓時睜開了雙眼。

“本候沒功夫陪你玩。”

楊天鴻從楊翔手裡接過鋼刀,把鋒利的刀刃橫架在剛剛醒來的阮陳則義脖子上,平靜地說:“本候向來事不過三。你已經浪費了兩次機會。如果再是答非所問,本候這次會砍下你的腦袋。至於那些問題,就算你不說,別人也一樣知道。”

什麼民族大義啊,憤怒啊,正義啊之類的想法,此時此刻統統從阮陳則義腦子裡全部消失。他再也沒有想要與楊天鴻辨個清楚的念頭。無邊無際的恐懼統治了思維,阮陳則義明白了什麼叫做“服從”。尤其是在楊天鴻這種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人面前,任何申辯和抗議,只能是給自己帶來更大更多的麻煩。

“黃金大概有三百萬兩。白銀的數量要多一些,超過五百萬兩。這個數字也許不太準確,因為我只知道近五十年來的開採情況。至於更早一些的時候。開採賬本已經難以查詢,甚至根本沒有留下任何記錄。”

阮陳則義說的是實情,沒有撒謊。越族人沒有文字。後來頻繁進攻楚國,才從楚人那裡得到了關於文字的概念。馬伏波入駐越國後。越人貴族開始學習楚國文化。可即便如此,文字依然沒有在越族內部大規模流傳開來。他們更喜歡用野蠻粗鄙的方式記錄事情,族中老人懶得學習,仍然沿用著古老的言語傳授方法,把一切小孩子應該學習的東西,全部用傳說的法子散播開來。

“三百萬兩黃金?”

楊天鴻玩味著這個數字,看了滿懷恐懼的阮陳則義一眼,撤下了架在他脖子上的鋼刀。重新走回到馬紮上坐下:“本候的軍士在城主府裡只挖出了大約五十萬兩金子。包括你那幢破竹樓裡裝飾所用的器具,滿打滿算最多不超過六萬兩。其餘的部分,在哪兒?”

阮陳則義眼睛裡的恐懼已經變成了驚駭。埋藏在城主府地下的那些金銀,具體位置只有他自己才清楚。可是,玄火軍團破城還不到半日,就找到了自己隱秘的財產。這種速度……簡直可怕,跟魔鬼沒什麼區別。

楊天鴻看穿了阮陳則義心中的疑惑。他微微一笑,右手拇指和食指一捻,一股淡藍色的火焰頓時從指間冒起。

“控火決。這是最簡單的控火之術。”

淡藍色的火焰在阮陳則義眼前不斷升騰,楊天鴻的聲音聽在耳中簡直就是比魔神還要恐怖的存在:“你們越人有薩滿。我們楚人當中也有修士。別用那種驚恐的眼神看著本候。沒錯,本候修煉果道術,擁有很多你想都不敢想的絕密技法。區區幾十萬兩黃金而已。即便埋藏在其它地方,本候一樣可以找到。若不是大楚皇帝陛下有令,要把這些黃金盡數帶回去,本候才懶得與你多費口舌。”

修士?

阮陳則義聽過這個詞。奠邊城的大薩滿曾經用無比尊崇的語調談起過楚人的修士。說他們擁有通天徹地之能,有著普通人難以想象的強大力量。那個時候,阮陳則義曾經問過大薩滿,與楚人修士相比,薩滿們孰強孰弱?大薩滿的回答讓阮陳則義覺得難以置信。他說:楚人修士的實力超過自己至少百倍。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阮陳則義決定再也不敢有所保留。他把自己知道的一切統統說了出來:“這些黃金全部運往了王都河內。據說,我族陛下打算學習楚人的律法。在越人當中實施貨幣制度。除此而外,還有部分原因是南面的天竺人。他們一直與我們接觸。提供了不少武器。所有東西,只能是用黃金白銀才能交易。”

楊天鴻慢慢眯起雙眼,皺起了眉頭,自言自語:“天竺人?”

阮陳則義點點頭:“天竺人很強大。他們擁有極其神秘的力量,跟你們楚人的修士沒什麼區別。據說,他們信仰的神靈叫做佛陀。天竺人也有修士,修煉方法很是特別。可具體究竟是什麼樣子,我也沒有見過。”

這番話沒有產生阮陳則義預期的作用。楊天鴻坐在那裡絲毫沒有動作。他略低著頭,彷彿是在沉思,又好像是在考慮著什麼。過了很久,才把目光重新投注到阮陳則義身上。

“貴族果然要比粗魯愚昧的越人平民更好說話。你很誠實,算得上是本候見過最明事理的越族人。也難怪,能夠做到城主的人,的確不是傻瓜。不過,奠邊城已經不存在了。至於你,本候實在想不到究竟還有什麼繼續活下去的理由。”

阮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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