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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二節 那女

絕對的優等生。每次考試成績都是甲等,詩文也屢次得到老師稱讚,甚至斷言:日後此子參加科舉,必定能夠高中進士。甚至,還有很大機會進入第一榜頭三名。

什麼是科舉頭榜三名?當然是狀元、探花、榜眼。

封向晨是涼州人氏。那裡自古以來就是缺水乾旱之地,封向晨的老爹很有遠見卓識,砸鍋賣鐵湊齊了銀錢送封向晨進學<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他自己也很是努力,在私塾裡就成績優秀,連續考中了童生和秀才,得到府學大人賞識,給了一個在國子監進學的名額。

大楚歷來都對寒門學子很是照顧。這當然是因為歷代皇族對權貴們的一種變相限制手段。只有從最底層提拔起來的人,才會對皇帝死心塌地。勳貴高官子弟都是躺在前人福廕之上。相比之下,他們對於皇族的認同感不是那麼強烈,若是遇到外敵戰爭,出賣皇族國家投敵,以期能夠繼續享受榮華富貴的勳貴高官比比皆是。

還是在童生的時候,封向晨就早早定下了自己的人生目標。那就是必須成為執宰天下的國家重臣。太師、大學士,甚至是更高的官位,那才是自己奮鬥的頂點,必須牢牢佔據的永恆位置。

聽起來很狂妄,想想卻也覺得正常。另外一個世界同樣也有“不想當將軍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之類話語。封向晨以一介平民的身份瘋狂攀登權位高峰。倒也可以理解,毫不為過。

科舉,的確是寒門學子晉身為貴族的不二法門。只不過天下間任何一個地方都有可能存在“舞弊”這種情況。每個人都想要成為高官。尤其是在天下間武賤文貴風氣尤為濃厚的前提下,即便是勳貴豪族。也需要自家子弟掌握權勢。如此一來,科舉之中的舞弊案例年年都有。雖說一旦查處,涉事者無論官員平民統統人頭落地,斬首示眾。可是這種事情相當於買彩票中大獎,一旦中舉,又無人發現其中的賄賂舞弊,那麼也就堂而皇之成為朝廷官員。

封向晨沒有經歷過科舉,卻聽說了很多關於歷次科舉的骯髒案例。他本能的對涉事官員感到憤怒。對那些拿出重金賄賂的豪族勳貴覺得厭惡。倒不是封向晨有思維潔癖,只是覺得,這些人佔據了太多資源,擋住了自己往上爬的空間。如此一來,自己這種寒門學子也就沒有了得到官職的機會。

雖然憤世嫉俗,封向晨卻不是一個腦子僵化的人。他很聰明,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些人不能得罪,有些人卻可以指著鼻子當面噴他一臉唾沫。

他並不懼怕楊天鴻。原因很簡單:楊家雖是勳貴,家中也頗有資財。但歸根結底,楊天鴻一家都是武人。就算做到了大將軍之類的一品高位。仍然只是一個粗鄙的武夫。

封向晨與嚴康平是好友。嚴康平的父親嚴勵是翰林院侍講學士。雖然官職只是從五品,卻是不折不扣的文人,而且還是與宮中往來頗多。經常可以接觸到皇帝、太子之類的直系皇族成員。不誇張地說,嚴勵若是與這些皇族關係親厚些,在適當的時候說幾句話,根本不需要經過大理寺的審訊環節,直接就可以要了某人的性命。

這就跟另外一個世界與單位領導關係密切,什麼也不會,只知道拍馬溜鬚廢物的所作所為沒什麼區別。只要臉皮夠厚,身為女人敢脫褲子,身為男人心甘情願把自己老婆送到領導床上。就能得到很多實實在在的好處。就算你在工廠裡是個連螺絲刀都不會用的傻比,在設計院是個連電腦開機都不會的文盲。你一樣可以成為車間主任或者設計科長。繼續厚著臉皮不要尊嚴過上幾年,說不定就能爬到廠長或者院長的高位。到了那個時候。就該換成其他人把老婆送到你的面前。

這就是投機與收穫之間的對比關係。為了在未來科舉得到一條出路,封向晨必須牢牢抓住嚴康平這個朋友。就算他嚴康平品行不端為人下作卑鄙無恥上完大號不洗手還有深度腋臭的重重惡習,在封向晨眼裡,他仍然也是自己最為要好,甚至就連內褲也可以分著穿的鐵桿好友。

當然,只是封向晨自己這樣認為。

在國子監,想要往上爬,還有另外一種方法。

這裡分為男學和女學<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與男學不同,大楚沒有對天下女子給予男人相同的保護政策。就算你生下來能夠背誦百家詩書,只要身為女子,就永遠不可能得到州府推薦進入國子監的機會。因此,能夠在國子監女學讀書的人,無一不是勳貴高官之後。

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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