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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節 消耗

抗,只有死路一條。

論眼光和速度,十個張金川也不如一個張萱如。女性特有的細膩,被張萱如發揮到極致。她本來就是資質不錯的水屬性修士,加上幾天來楊天鴻的嚴格訓練,已經可以做到張金川剛剛抬起腳,張萱如就在腦子裡迅速計算出對方落地位置,以及面積大小等相關資料。然後,迅速催動靈能,提前在那裡佈滿尖銳可怕的冰刺。

使用法力,對體能消耗同樣巨大。張萱如牢記著楊天鴻比賽之前的再三叮囑:“一定要控制出手的速度和方式,靈能消耗無論如何也要低於你自己的恢復速度。否則,你此戰必死無疑。”

渾身上下被針扎的感覺很是痛苦。儘管張金川皮糙肉厚,仍然無法忽視這種最多算是皮外傷的輕創。傷口越來越多,血也越流越快。角鬥場上很快佈滿了一個個帶血的腳印,以及一堆堆被碾碎的冰渣。

“站住,不要跑,老子要砸扁你這個臭婆娘。”

“我要殺了你!”

“有本事就站著別動,堂堂正正跟老子打一架。弄這些亂七八糟的破爛冰塊算什麼好漢?這是生死比鬥,我,我,我要廢了你!”

看臺上的諸門派修士早已驚呆。

一位身穿白衣的年輕修士站在高處,目光熱切地看著在場中不斷遊走的張萱如,口中喃喃自語:“真沒想到,水屬性功法居然還有如此妙用。凝水成冰的招數人人都會,卻只有此女使得出神入化。同樣都是冰稜,為什麼我之前從未想到要在如此時候,以這樣的方式用出來?道途果然是千變萬化,萬法歸宗啊!”

寧玉宗白冰嵐死死盯著張萱如的背影,眼睛裡充滿了無比熾烈的仇恨怒火。旁邊,一個手持拂塵的中年道姑不斷勸說著:“凡事看開一些,你那徒兒白雅萍雖然頗有資質,卻為人傲慢,難成大器。論聰慧靈覺,無論如何也比不上這歸元宗的張萱如。就算上一場你那徒兒白雅萍戰贏,這一場同樣也要死在張金川手上。難道你覺得,白雅萍有能力像張萱如這樣,反覆不斷與張金川周旋?依我看,你那徒兒上場根本堅持不了多久,同樣也是一個“死”字。”

白冰嵐猛然轉身,怒視著道姑:“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膽敢嘲笑我嗎?”

道姑顯然對白冰嵐怒火毫不在意,淡淡地笑笑,拂塵朝著空中一甩:“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

顧霖宇是昊天門此次參加春日大比的門派宗師。他從比鬥一開始就產生了很不妙的感覺。現在,看著角鬥場上渾身鮮血淋漓的張金川,顧霖宇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腦子裡充滿了無比狂怒的熊熊火焰。

他從乾坤戒裡取出飛劍,抬腳踩上,迅速飛到位於角鬥場正南面的裁判席,朝著坐在那裡觀戰的幾位太乙宮金丹宗師拱了拱手,用急促而低沉的聲音說:“在下昊天門顧霖宇,還請諸位就此中止比鬥,宣佈我昊天門獲勝。”

坐在上首的三位太乙宮高階修士都是裁判。他們很清楚顧霖宇此刻的想法。只不過,有些事情並不是按照各人想法就能改變。春日大比乃是整個修煉世界的共同比鬥,不是你昊天門一家獨攬操持的遊戲。

太乙宮馮原是一箇中年人,身穿一件褐紅色道袍,他慢慢拈著長至胸前的鬍鬚,很不高興地注視著拱手站在對面的顧霖宇,慢吞吞地問:“為什麼?”

顧霖宇的理由很充分,振振有詞:“既然是比鬥,就應該全力以赴,傾力而為。歸元宗張萱如膽小如鼠,面對我門派張金川避而不戰,東躲西藏。此人根本就是貪生怕死之輩,懇請太乙宮諸位師兄判決張萱如此戰敗落,由我昊天門弟子張金川勝出。”

馮原對顧霖宇的說辭感到好笑:“避而不戰?東躲西藏?貪生怕死?我怎麼沒看出來?”

這話明顯是在調侃,充滿了毫不掩飾的譏諷。

顧霖宇強壓著火氣,說:“張萱如根本不與本門弟子張金川正面應對,一再躲避,還不時以冰稜製造障礙。這不是貪生怕死是什麼?如果她有足夠的勇氣,就不要藏頭畏尾,而是直接站出來與我派門人正面相對。”

顧霖宇說話的聲音很大,聚集在周圍的很多修士都能聽見。頓時,引發了一陣鬨堂大笑,還有充滿嘲諷的議論。

“哈哈哈哈!昊天門老顧這明顯是急了。自己弟子打不贏,就上來要求修改比鬥規則。開什麼玩笑,春日大比規程制度乃是上古時期仙人所定,誰敢違反?”

“真是好笑,別人老老實實站在面前讓他砍,這才是所謂的“勇氣”嗎?來回閃躲就變成了膽小如鼠。那行啊!下一場我們蒼行派的弟子對上昊天門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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