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們分別的時候,略有些傷感,所以也沒有去注意鍾昌平那粗線條細膩情緒變化。鍾昌平確實太不起眼了。隨便往哪裡一坐,只要他不吭聲,極有可能被人忽略掉。
“小瑛姐,你就沒注意到鍾昌平有什麼特別的?”陳安東坐上秦小瑛的車之後,忍不住問了一句。
“他有什麼特別的?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秦小瑛還真是從來沒有注意過鍾昌平。
“這傢伙真是一個悲劇。”陳安東哈哈笑道。
“你這麼這麼說我同學啊?姐會生氣的啊。”秦小瑛顯然沒有生氣的跡象。
“他暗戀你這麼多年,你一點感覺都沒有。你說他是不是悲劇。”陳安東揶揄地看著秦小瑛。
“啊?不會吧?”秦小瑛大吃了一驚。她覺得實在不太可能。
“他親口說的。不過這娃真是夠倒黴的,從小就被你留下心理陰影了。你小時候做了什麼人神共怒的事情,讓小朋友留下這麼嚴重的心理陰影啊?”陳安東帶著笑容盯著秦小瑛。
“他……我不告訴你。”秦小瑛臉色一紅。雖然是小時候的事情,現在還是有些說不出口。
陳安東不用秦小瑛告訴也能夠知道,男孩子與女孩子小時候大概會有什麼恩怨,比如比誰尿得遠,神馬的,都很傷人的。
“鍾昌平爸爸是軍人,在家裡很獨裁的那種,鍾昌平只要把我弄哭了,回去準會捱揍。揍得挺狠的那種。不過那都是他自找的。他小時候可不像他看起來那麼忠厚老實。”秦小瑛顯然對鍾昌平小時候的種種,還是非常有印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