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你可好幾天沒過來了。”陳安東說道。
“怎麼?想姐姐了沒有?”秦小瑛給了陳安東一個媚眼。
陳安東哪裡敢接話啊?接這話,跟惹火上身差不多。
見陳安東沒說話,秦小瑛給了陳安東一個幽怨的白眼:“沒膽的傢伙。”
陳安東領著秦小瑛進了一間理療室,便習慣地問道:“秦姐,今天要做什麼啊?”
“我想做什麼,你就做麼?”秦小瑛忍不住噗嗤一笑,看見陳安東又被她逗弄得面紅耳赤,更是笑得歡快,倒是放過了陳安東,“你看著辦吧。我這幾天身體不是很對勁。”
陳安東早就感覺秦小瑛今天有些不對勁,雖然化妝之後,秦小瑛看起來依然如嬌如媚,但是陳安東卻能夠看得出來,秦小瑛的面色有些蒼白。
陳安東這麼一凝神仔細看秦小瑛一眼,立即發現了異樣。
“嗯?”陳安東大吃了一驚。
在凝神細看秦小瑛的時候,陳安東吃驚地發現,腦海裡竟然又浮現出那針灸銅人。只是此時的針灸銅人真身上的經絡迴圈與陳安東上昨晚看到的全然不一樣。陳安東似乎一下子就看出了秦小瑛面色的異常之處。
“怎麼了?”秦小瑛吃驚地問道。陳安東這反應實在有些古怪,讓秦小瑛心裡也是毛毛的。這些穿白大褂的傢伙,這麼盯著人看,任憑誰都會心裡發毛。
“秦姐,我給你把把脈吧。”陳安東說道。
秦小瑛笑盈盈地看著陳安東:“臭小子,現在越來越長進了啊。行啊,姐讓你好好把一把。”
秦小瑛的話差點沒將陳安東嗆個趴下,把脈的把跟你說的把是一個意思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