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陳醫生太年輕了。這名一個有前途的年輕人,卻要去背這種黑鍋,不知道周院長是怎麼想的。”
“他配的究竟是什麼藥啊?感覺有些不對勁啊。難道這是蛇毒的解藥?這個時候再用這些解藥還有什麼意義呢?那個患者的毒素不是已經攻心了麼?”
“我也不是很清楚。他用的這個方子有些古怪。陳醫生似乎說要用一個特殊的方法。也許他有他的道理。”
“真是一個膽大的年輕人啊。”
“是啊,膽子夠大啊。”
陳安東一直在全神貫注地炮製藥物,絲毫沒有去聽別人議論什麼。
陳安東將炮製好的藥液按照一定的順序混合到一起,最後混合成六七種混合藥液。並將這些藥液裝入幾個編號號碼的瓶子裡。
“準備開始治療。我需要幾個人做助手。”陳安東從救護小組裡找了幾個經驗比較豐富的醫生。
大家對這個年輕人的安排也沒有什麼抵制,一切都很順利。這是看到病人的時候,大家的心情又沉重了起來。
一個花季少女,異域的豔麗姿容,此時卻如同一朵馬上就要枯萎的花一般,隨時都可能凋謝。
陳安東將自己的針盒拿了出來。這一整套黑針,陳安東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啟用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這一次如此鄭重地拿出來,顯然是如臨大敵。
陳安東調節了一下呼吸。也是趁機放鬆了一下心理的緊張。手上已經拿著一根黑針。
就在所有人不知道陳安東該怎麼去給病人治療的時候,陳安東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黑針一根根刺入患者的身體的幾十個部位。手法快到了肉眼無法看清楚的地步。誰也不知道陳安東為什麼要出針如此之快,也不知道陳安東究竟要選多少個穴位。
陳安東不停地將黑針從盒子裡取出來,又一根根刺入患者的穴位。有時還要回頭去將一些入穴的黑針擰動。
“快看!陳醫生竟然是閉著眼睛的!”
有人驚訝地大叫了一聲。
“閉嘴!”周洪宇非常生氣,這個醫生實在有些太不像話了,這種時候,最忌諱的就是受到打攪。如果陳安東受到了干擾,極有可能會導致這一次治療的徹底失敗。如此重要的治療中,竟然有人犯了如此低階的錯誤。
那人也知道自己出了嚴重過錯。連忙用手掩住自己的嘴巴。
眾人也都嚇到了,如此快的速度出針,陳安東竟然在整個過程中閉上眼睛。眾人都是專業人士,陳安東出針之準確,自然也看得出來。
“他是怎麼找準這些穴位的?難道他不需要用眼睛去找病人的穴位麼?也沒有看見他用手丈量啊?”
“對啊?他是怎麼找穴位的呢?”
“其實,就算是我們睜開眼睛去找,也沒辦法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找出這麼多的穴位吧。”
“我不知道我猜得對不對,我曾經聽說有人能夠達到一種境界,這種境界,這個人能夠將病人的經絡印入到自己的腦海中。他出手就好像在自己腦海裡找東西一樣。這種情況下,他睜開眼睛與閉上眼睛,又有什麼區別呢?”
陳安東並沒有受到剛才那個人的干擾。他已經觀想出葉卡捷琳娜的經絡。葉卡捷琳娜的經絡穴位全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雖然與之前那個醫生所說的那種境界不完全一樣,卻也差不多了。
陳安東這一次是創了記錄的一次,足足使用了一百多根黑針。不管粗細,都被陳安東利用上了。就在所有人都擔心陳安東黑針不夠用的時候,陳安東終於停止了出針。而是不停地控制著病人身體上的黑針。
“把藥物拿過來。”陳安東說道。
眾人都是納悶。
“這個時候拿藥液過去幹嘛?”
“難道陳醫生這個時候要將藥液灌輸到患者體內麼?但是患者都變成這樣一種情況了,這個時候就算將藥液灌輸進入,還有效果麼?”
“很難想象啊!”
周洪宇連忙將標號1的藥液瓶遞給陳安東。
陳安東接過藥液,然後直接往黑針上倒,速度極慢。隨著黑針的擰動,藥液在黑針上形成了極為均勻的藥流。九種不同的藥液。透過黑針注入患者不同的穴位。
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個小時之後<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陳安東才將所有的藥液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