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母蠱並不是無色透明的,而是淡藍色的,體型也比子蠱大了好幾倍。只是奇怪的是,什麼人會將母蠱種在狗身上呢?不是說現在就算是苗疆也沒有人再用蠱蟲了麼?”趙毓圖很是奇怪地說道。
那兩個苗寨的老人依然沒走,看到蠱蟲之後,也是感嘆萬千:“幾十年沒看到蠱蟲了。沒想到在這裡還能看得到。這東西是蠱蟲沒錯。但是這蠱蟲跟我以前見過的完全不一樣。”
“完全不一樣?”陳安東也很是奇怪。
“是的。根本就不是這樣的。不是藍色的,看起來就跟蠶幼蟲一樣,是白色的。也有金色的,很厲害,稱之為金蠶,實際上也是蠱。”
“那這蠱為什麼會變成這種顏色了呢?”高明才不解地問道。
“不知道。反正我們也沒見過這樣的蠱。興許是,到了狗身上之後,就變得不一樣了。”
“對,這是有可能的。”高明才點點頭。
“變異?”陳安東很是疑惑。他不太清楚這蠱是不是也會發生變異。但是眼前的情況也只能這麼解釋。
為了避免有遺漏,陳安東還對其餘的黑狗進行了檢查,結果在這些黑狗的身上並沒有發現蠱蟲的蹤影。攜帶母蠱的黑狗之所以能夠號令群狗,主要是因為黑狗身上也發生了非常奇妙的變化。它的智商已經超出普通的狗太多太多。
“根據我們的調查反映的情況來看,雖然難以排除人為的可能,但是我覺得人為的可能性並不大。畢竟這些狗之前都是一些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土狗。如果是人為行為,我覺得他會選擇更為兇猛的狗,而且也沒有必要讓子蠱寄生到這些孩子身上。到目前為止,也沒有人利用母蠱或者子蠱做任何事情。所以。我傾向於認為這是一起意外情況。當然,要證明我所說是正確的,必須找到源頭。狗身上是如何種上母蠱的?”高明才說出自己的意見。
“明才同志。公安部門還要抓緊調查,儘快找到源頭。對了。這些黑狗雖然大多是土狗,但是這些土狗之前也是有主人的。看能不能找到這隻攜帶母蠱的狗的主人,這樣就可以知道這隻狗以前的活動範圍。我覺得它以前的活動區域內必定是母蠱的源頭。”馬玉俠給了高明才一點建議。
“馬省長英明。”高明才連忙拍了一記馬屁。不過馬玉俠這一席話也確實有道理。
母蠱一發現,並且被從狗身上剝離了出來。失去了控制,那些受到影響的孩子們自然也全部恢復了正常,陳安東不需要太複雜的針灸,直接開一些藥物,便可以讓這些蠱蟲慢慢地消亡。然後在大腦裡消失不見。
既然已經確定了病源。隔離便沒有必要了。衛生院當天接觸了隔離措施,但是患病的孩子們依然住在衛生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待完全恢復之後,也就是蠱蟲完全消解之後,孩子們便可以回家了。
徐樹標與妻子陳素娟終於見到了兒子徐麟。
陳素娟將兒子緊緊地抱住,狠狠地在兒子臉頰上親了幾口,久久捨不得放開。徐樹標也是高興得不得了,不過這個時候,兒子可沒有他的份。於是,徐樹標一下子連老婆帶兒子一起抱了起來,在病房裡轉了好幾圈。
“放開。放開!”陳素娟羞得臉上發燙,這種事情平時都是關起房門才做的遊戲,今天竟然在公眾場所下施展了出來。
眾人也並不覺得過分。都是友善地笑了笑。
緊張了這麼久,終於可以看到自己的孩子,這種失而復得的感覺不曾經經歷,絕對體會不到。
根據馬玉俠的提示,警方很快在一處偏僻的苗寨找到了源頭。那是一座古墓。苗寨祖先的墓。不久前曾經被盜墓賊光顧過,留下了一個直徑不到一米的盜洞,結果村裡的一農戶家的黑狗透過那個盜洞光顧了這座古墓。這墓可不簡單,原來就是苗寨非常厲害的蠱師。也許在他的墓中的殉葬品中存在蠱蟲。而那些盜墓賊不知道怎麼回事沒有將蠱蟲帶走。結果狗下去之後,漿染得到了蠱蟲。最後釀成了大禍。
回白沙之前。陳安東聽到這個訊息,也是驚歎不已。真是無巧不成書。這樣巧合的事情竟然也有。不過接下來的事情,已經與陳安東無關了。
***
回到白沙。一切又回到了正軌。
陳安東與魏晶晶兩個每天與所有的戀人一樣,天天膩在一起,並沒有發覺生活似乎變得一成不變,平平淡淡。但是對於醫生來說,也許平淡才是最適合他們的節奏。兩個人不在同一個科室,就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