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蟲子,能夠進行控制呢?”陳安東沒辦法,只能透露更多的資訊。
“你這孩子,還真是鍥而不捨,非要我們承認的觀點才行。”蕭元博無奈地笑了笑。
“咦?你要說小蟲子,我還真是聽說過。蠱!你們聽說過麼?我聽說,苗疆一些玩蠱的人,非常的神奇,聽說只要將蠱寄生到別人體內,就可以任意控制另外一個人的生死。當然,他們手裡必須掌控著母蠱。透過秘書,母蠱與那些子代蠱之間會有一種非常奇妙的聯絡,透過這種聯絡,母蠱可以隨意地讓讓那些子代蠱為它犧牲性命。”薛汝章聽陳安東這麼一說,立即聯想到蠱。
“薛醫生,你知道蠱是什麼樣的麼?”陳安東立即來了興趣。
“我也不沒有見過,聽說過。蠱可邪性得很,一旦染上了身,命就不再自己手上了。”薛汝章搖搖頭。
“老薛,別跟小夥子鬧了。”趙毓圖見陳安東鑽了牛角尖不肯放開,連忙提醒薛汝章別在跟陳安東繼續鬧下去。
陳安東卻揹包裡拿出針盒。
“小陳,年太年輕,有些事情可冒失不得。”趙毓圖連忙勸說。
“老趙,沒事的,他以前治療過這樣的病不會有什麼問題的。”蕭元博並沒有阻止陳安東。
“他治療過?”並不知道田老孫子田海倫病情的事情。
薛汝章也回頭看著陳安東,很是吃驚。
陳安東暗處黑針,準備要給患病孩子做針灸。非常奇怪的一幕發生了。
患病孩子似乎一下子感覺到了危險,一下子變得非常暴躁。不停地衝著陳安東狂吠。並且恨不得衝上前咬陳安東兩口。
不僅僅是陳安東準備針灸的孩子做出如此的行為,病房裡另外幾個孩子也同樣變得暴躁起來。若這是一件病房如此,倒也並不奇怪。不可思議的是。整棟病房都變得熱鬧起來。
西醫組的醫生們被這突然的變化嚇了一大跳<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西醫組的研究依然毫無進展,還有很多工作要做。但是結果卻不是一時半會能夠出來。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他們當即被嚇懵了。
“咦?這是怎麼回事,這些孩子都怎麼了?”桂紹詠很是奇怪地問道。
“很奇怪,好像整棟住院樓被隔離的孩子們都出現了同樣的症狀。他們之間似乎有著某種神秘的聯絡方式。”張瑞甲剛剛從外面走進病房,幾乎每一件病房都發生了幾乎相同的事情。
姚慶褆一個不小心,被一個孩子咬到了手。雖然是孩子,這下口可真狠,竟然直接將姚慶褆的手咬得一個鮮血直流。
“啊!”姚慶褆一聲慘呼。用力將那名咬他的孩子推到了一邊,但是手上已經被那孩子咬去了一塊肉,鮮紅的血液立即從傷口噴湧了出來。
“快快,快消毒包紮,注射血清。”姚慶褆慌了。
汪春蘭連忙上去幫忙,同時還要提防這些孩子們的攻擊。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些孩子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暴躁呢?他們為什麼能夠如此的同步呢?難道他們之間還有什麼聯絡不成?”桂紹詠非常奇怪這些孩子的反應。
“現在問這些有什麼用?各種化驗都進行了,就是找不到任何問題。”張瑞甲開始有些急躁了。
“對了,有沒有做腦部ct,我覺得孩子們的行為既然如此怪異,他們的大腦可能出現了什麼問題。”桂紹詠翻了翻之前的檢查報告。發現ct結果還沒有送過來。
“快了快了,結果很快送過來。”臨時檢驗組的組長安日榮不停地用紙巾抹汗。
ct結果送了過來,桂紹詠卻沒有從ct結果中發現任何問題。
“奇怪了。看結果,孩子應該很健康啊。”桂紹詠看著結果圖,無奈地說道。
“中醫組那邊不知道有結果了沒有?這一次要是輸在他們手中,我們的醜可就丟大了。”張瑞甲往病房外看了一眼。
中醫組的病房裡。陳安東飛快地在患病孩子的頭部連進了數針,那些黑針都在患病孩子的頭上不停地顫動。
接受針灸的孩子一下子平靜了下來。這孩子一安靜,病房裡的另外幾個孩子也很快安靜了下來,趙毓圖飛快地走出病房,側耳一聽,外面似乎也一下子平靜了下來。
“這病被小陳治好了?”薛汝章很是吃驚地問道。
蕭元博笑道:“這一下你們該相信我的話了吧?”
薛汝章與趙毓圖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