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剛才那力量太恐怖了。那力量估計是專門針對自己跟方紅。今天如果不改變主意的話那人會不會直接出手格殺了自己倆人,那就死得冤枉了。
“沒錯,我們決定了。不在大後天,就是明天早上繼續比賽。”方紅也趕緊說道。這就是實力為尊,什麼狗屁的黃衣衛在強大的實力面前都是狗屎。
當然,兩人也留有餘地。並不宣佈馬上接著比賽而改為明天早上。
既給了剛才那人面子,也給自己留了一點面子。如果說馬上就接著比賽那豈不是掄起巴掌狠抽自己耳刮子?
“哼,我們不參賽了。”葉君天拉風啊,頭也沒回,帶著族人走了。留下一臉黑氣環繞的兩位特使大人。
它孃的,居然給一個黃口小兒鄙視了,這臉真沒地兒擱了。不過,兩人想到了那個恐怖的‘傢伙’恐怕跟葉君天有關係。因此,強行忍下了這口惡氣。
“爸,你不會怪我吧?”在路上,葉君天問道。
“不會,他們太欺負人了。而且,你已經是葉府第一了。即便是你在這種情況下戰勝了蔡媚竹跟李歡浪也提高不了你的名氣。反倒給人背後講閒話你是趁人之危什麼。”葉青嘯說道。
剛回到老宅就發現,一個新的竹棚子已經搭建起來了。不大,就十平米左右。裡面鍋碗瓢盆等一應該生活用具都有。外帶一張木板的小床以及一張木頭拼成的小桌子。其上擱著一張帶有點麻黑星點的琴。
“她想幹什麼?”葉青嘯眉頭一皺。
“我也給搞糊塗了……”葉君天搖了搖頭。
“不敢發血脈之誓那是因為她是血脈修行者,可是又想進咱們家門。
如此高手真要進誰家門的話估計這竹棚早給哪家高門大戶抬走了。
如果說她痴迷於你的曲子倒有點道理。但是,痴迷歸痴迷。
此等高手怎麼會同意為奴為婢?其中的玄機又在哪?真有些匪夷所思啊。”葉青嘯儘管經驗老辣,但也看不出其中的奇巧之處來。
這時,琴音又起。
父子倆靜靜的聽了聽,葉青嘯感嘆道,“琴聲如高山流水,琴音如天籟,彈得的確不錯。如果她沒有‘二心’的話我建議你可以收下她來。”
“以為傍上葉君天那渣的院牆就找到靠山了嗎?我呸!上,拆了拆了。”這時,風清亮的聲音響了起來。
葉君天在遠處發現。那傢伙帶了五六個護院兇巴巴的過來了。而他的身側站著一個一臉鬍子,沉默的中年大叔。
“那人不簡單,功境比我要高。”葉青嘯一愣,盯著那個鬍子臉傢伙。
葉君天一透視,雖說那人有遮蓋身體的一絲薄薄的血氣防護。但是,葉君天現在的透視能力更強大了。一觸之後感知到那人跟自家白虎的實力差不多。
難怪風清亮如此囂張敢過來挑恤,敢情是找到靠山了。
“咱們的家院由得著他來胡鬧?”葉青嘯一聲冷笑就要衝過去制止,不過給葉君天扯住了,道,“看看,我倒要看看畫眉怎麼樣處理這事兒,咱們不如藏起來。如果風清亮走極端,難道畫眉還真肯讓他凌辱了不成?從她還是處子之身就可以看出來,那是絕不可能的。”
“妙啊。”葉青嘯一愣,父子倆藏身在了一顆大樹後邊看起‘戲’來。
三下二下,畫眉請人搭建起來的竹棚子就給風清亮一夥拆散架了。而且,這些傢伙把所有生活用具都砸壞了。
畫眉在哭叫,不過,葉青嘯家的族人也沒人強出頭。至於天叔,壓根兒都沒動靜。
倒是村裡來了許多好事者,不過,一個個站得老遠也不敢近身自找麻煩。農村人,哪裡敢惹城裡人。
“把她脫光了,脫光給我好好的搞,你們上,給我搞死她。”風清亮終於下狠手了。幾個壯漢上前就要扯衣裙。
“二少,你再不露頭我就死在你們家門口。難道你真願意看著你家奴婢給人欺凌而死嗎?”畫眉背靠著君家牆壁,手中摸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架在了白嫩的脖頸上。
“爸,好戲唱到*了。”葉君天笑道。
“那是,畫眉地武強者難道還真自殺了不成。看來,她不得不露底子了。”葉青嘯也是笑道。
“你死了跟我們何干?你是自殺的,死了咱們剝光了她扔出去餵狗,各位村民可都是人證。給老子上前去剝了。願意上的可以上了她。還是個處兒,不錯不錯。”風清亮一臉冷酷。
三個大漢又是一臉色笑著逼了上去。
“露吧,你不露看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