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藏了起來,也可能是如陸壓道人一般,以某種秘法,藏在了某人神魂之中。
但問題也隨之而來。
若不是蚊道人,那麼,這方天地的妖鬼是誰創造的?
通天教主想起了,陳洪說過的所謂‘du品’。
雖是這方天地之人自我創造,卻也與九幽血海的曼陀羅邪花,無比類似。
都是針對人族的邪物,也皆是專門盯著神魂進行汙穢的穢物!
其根源,說不定就是曼陀羅!
“本座會找到的……”
“不管在這方天地的道友是誰?藏在何地!”
聖人鄭重的說著。
徐吉很快就能鑄就道基,然後,依憑這聚靈大陣,不斷聚攏靈氣,便可以煉製丹藥,不斷增長修為。
成丹、成嬰……
便可騰雲駕霧,出入幽冥,遨遊九天。
以金烏之軀,掌握太陽!
以太陽之權柄,便可監視這方天地的種種。
如此,那位道友的一切痕跡都將無從遁形!
而這個時間不會太久!
百年,最多兩百年!
以聖人的見識與眼光,哪怕在這個靈氣貧瘠的天地,也可成嬰、渡劫,煉成金烏之軀。
……
徐吉睜開眼睛。
身前,皂黑色的神劍,輕輕跳動,將一片青荷落在他眼簾之上。
老神仙的種種囑咐,映入心中。
徐吉一切明瞭。
“且莫多心,汝自為之!”徐吉咀嚼著老神仙留下的囑咐,頓時笑了起來:“這老神仙和這個世界的天地一樣啊……”
“巴不得我搞大點,搞快點是吧?”
他心中有底了。
便站起身來,數理鍾頓時從腦後跳出來。
鐘聲悠悠,落到他手中。
感受著小鐘鐘聲,徐吉明白此鍾也在催促他,加快祭煉的速度。
“確實!”徐吉感慨著:“我是該加快祭煉此寶的速度了!”
他的直覺告訴他,很快柳郡和他,可能就要面臨挑戰。
正好,今年,他打算著手建立基層體系。
以受過教育,有著一定道法神通的年輕人,來作為柳郡的基礎。
所以,應該是有著許多時間來祭煉這寶貝的。
……
五月初的中原,局勢越發的緊張。
晉、齊兩國,各自裹挾著盟友、附庸,在城濮之地,展開對峙。
無數寶物的光芒,映照著城濮的大地。
當代秦公派來秦國援軍,也在這個時候,終於抵達了戰場。
與秦軍一起抵達晉軍大營的,還有來自雒陽的使者。
使者是來奔喪的。
周天子駕崩了!
這很正常!
自平王東遷後,周王天子就越發衰弱。
曲沃代翼後,就沒有一位天子的壽命能超過八十的。
所以,幾乎沒有什麼人感覺不對。
已經被因果孽障折磨的無比虛弱的天子,死是很正常的。
一代公侯,常常能目睹百代天子的駕崩、即位。
於是,晉公重耳只是象徵性的接待了一下奔喪來的天子使者,假意落了幾滴眼淚,便吩咐人去給雒陽送點東西。
免得天子葬禮太過寒酸。
那丟的是作為霸主的臉皮!
但鬼使神差的,在使者離去之前,重耳問了一句:“天子駕崩,王室公議,天子諡號為何?”
老實講這樣的事情,在過去,重耳根本不會關心。
王室,已經和凡人一般。
能出一個道基,就已經是邀天之幸。
而作為天子的周王,只要屁股坐到王座之上,就會被人間因果孽障盯上,從此厄運連連。
很多天子,就死的非常奇葩。
甚至有人是呼吸的時候,自己把自己噎死的。
所以,如今的諸侯,幾乎不關心天子的諡號。
十幾年、二十年就要換一個天子的王室,並不值得志在天下與飛昇的諸侯們關心太多。
使者恭恭敬敬的回答:“回稟晉公,王室公議,先王當諡為‘赧’!”
重耳聽著,只覺耳膜嗡嗡嗡的響了起來。
神魂似乎被人抽了一個耳光。
在短暫的瞬間,他只覺得渾身都是雞皮疙瘩,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