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從!
懼留孫更是立刻領了法旨,就開始遵從。
真的認認真真的去寫自己的過去作為。
從洪荒出生、尋道、拜入門牆……
靈寶大fa師,也是不敢不遵。
但他在拿起筆的瞬間,就讓自身念頭沉寂。
讓被虛構的靈寶大fa師出世。
……
徐吉把數理鍾一收,感覺也有些無聊了。
“讓我看看,中原的戰爭,打到什麼程度了吧?”
最近他的樂子,就是隔三差五,窺屏一波遠在三萬裡的城濮的戰場。
雖然說,徐吉也不明白,怎麼晉楚城濮之戰,變成了晉齊城濮之戰。
但,這個神話世界的大國戰爭,確實很有意思!
堡壘對堡壘,法寶對法寶,寶船對寶船。
拼的就是消耗,填的就是血肉!
讓徐吉頗有種夢迴藍星一戰塹壕中的感覺!
總之,雙方的交戰模式就是法寶轟完,戰車衝,戰車衝完,法寶轟。
乒乒乓乓,城濮周圍數百里都快被他們打成了白地。
山峰被削,河流斷絕,大地開裂。
就是純消耗!
就是純拼底蘊!
但,這呆板的戰場,卻偏偏莫名的有意思。
每天都有著交戰。
彼此的大軍陣列之上,數十枚法寶互相轟擊,大河之中,一艘艘戰船,展開法陣,不斷碰撞。
一個個武道強者,就趁著這個空暇,開始跳幫。
這些傢伙,穿著厚厚的重甲,拿著一柄柄桃木香銅鑄造的破法劍,一旦跳幫成功,就到處亂砍對方戰艦的陣紋、甲板和結構。
就像螞蟻啃大象,總能啃到一兩個不走運的倒黴蛋。
雖說,這種種場景,在道祖法眼之下,幼稚、粗糙、低階,完全是菜雞互啄。
但卻莫名帶感!
而且,也為徐吉提供了無數寶貴的知識。
讓他對這個神話世界的瞭解不斷加深!
此刻,徐吉再次窺屏。
他發現,這城濮戰場與過去相比,幾乎沒有太大的改變。
硬要說有,也就是細節上的變化。
齊晉雙方,似乎在某些狹小地帶或者突出部,完成了互換。
但雙方勢力,依然犬牙交錯,彼此纏繞在一起。
“有意思!”徐吉默默的旁觀著:“這都開戰一年多了吧?!”
“結果戰線基本維持不動……”
“這個神話世界的戰爭底蘊,果然可怕!”
道法顯聖的世界,戰爭似乎從一開始就朝著血肉磨坊發展。
至少,徐吉目前聽說過的不少大戰,都是如此。
泓之戰,光對峙就是足足三十年!
決戰又打了十年!
一戰而宋國衰微。
為何?
因為,辛苦積累數萬年的先君神靈、祭煉了幾百年、幾千年、幾萬年的寶物,都在戰車上消耗乾淨了。
沒有了這些壓箱底的東西。
宋國只是徒有其表!
這也是齊國,衰落的緣故。
恆公九合諸侯,一匡天下,結果晚年不詳,一波恐怖傳說,帶走了齊國的全部先君神靈。
外帶讓許多齊國重寶被汙,從此淪為邪寶。
這也是晉國、楚國、秦國崛起的原因。
老牌強國,底牌輸光。
得利的豈不就是那些沒有損失的大國?
自然,如今的城濮戰場的形勢,其實晉國一方故意如此的。
徐吉看向晉國營壘的深處,數百件法寶的氣息,在其中翻滾。
殺伐氣息在悄然積蓄。
顯然,晉國人在等待著什麼。
等待一個一擊斃命的機會!
這一年多的戰事,只是試探。
大國的試探罷了。
徐吉聽過晉國君臣的議論。
乃是要畢其功於一役,將齊國的底蘊,全部留在這裡!
可笑,齊國方面,卻都還在醉生夢死,以為自己奧利給,與晉國五五開。
那位齊公本人,更是得意洋洋。
卻根本不知道,戰爭打到現在,齊國主力對抗的實際是晉國的雜牌。
那些封君的私兵,而公族主力,一直在養精蓄銳,等待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