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你也是個笨蛋,子沒有這樣‘曰’過!你再這樣亂曰的話,會被捆起來打的,超痛苦的。”
那面目和善的土著一臉尷尬:“咦?子沒這樣‘曰’過嗎?”
“沒有~啊,子從來沒有這樣‘曰’過啊!”另一個土著大聲叫道。
司馬江嘴角抽搐,他已經不知道要如何吐槽這些土著之間的對白了。
我現在所在的,真的一個‘土著島’嗎?這些土著們不僅各種‘子曰’,口中還常常蹦出句‘會被打手掌心、會被吊打、超痛啊’之類的語句。
總感覺我似乎走錯了劇場啊。
“咳,你們好。能請問一下,這裡是什麼地方嗎?”司馬江放緩自己的語速,問道。
“這個……我知道!”那面目和善的土著笑道:“據那個可怕的男人說過,這裡……是一個叫‘胎朋樣’的小島。”
‘胎朋樣’又是什麼鬼啊?!
司馬江抓了抓頭想了半天,突然他眼睛一亮,難道是‘太平洋’嗎?
這裡是太平洋中的某個小島?
不對啊,我發生車禍前,是在華夏內地位置啊。和大海隔著十萬八千里呢~為什麼我會出現在太平洋的小島上?
難道說,距離我暈迷到現在,其實已經過了好幾個月的時間?
司馬江一時間思緒萬千。
……
……
正當司馬江想再多從這些‘好說話’的土著口中,套取點情報時,遠處有三道身影緩緩向此處行來。
一道身影身材瘦長,身著黑色風衣,看上去又酷又帥。
一道身影扎著隨意的馬尾,肌膚如玉。臉上露著一個粗大的黑框眼鏡,即使是黑夜中,他的鏡片上依舊折射出名為‘智慧’的光芒。
最後一道身影。光溜溜的腦袋,身披碧玉色的袈裟。遠遠的看不太清楚相貌,似乎是個年輕的大師?
三道身影向這邊靠近時,那一群的土著顯然受到了驚嚇一樣。他們馬上整齊的排成兩行,一動不動。
那黑風衣的男子走的最快,來到了那幾個土著的邊上,冷聲道:“子曰:學而時習之……”
幾個土著連忙抬頭挺胸,答道:“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
黑風衣男子繼續冷冷道:“有朋自遠方來……”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土著們連忙答道。
但中間,有個土著依舊答錯了:“有朋自遠方來,來而不往非禮也!”
黑風衣男子眸子一寒,他不知從哪掏出一柄粗粗的戒尺,對著那答錯的土著一挑。
那土著苦著張臉來到黑風衣男子面前,怯怯的伸出黑乎乎的手。
‘啪!’的一下重響,戒尺無情的拍在手掌心。
“啊~~”土著痛的叫出聲來。
就連邊上的司馬江,身體也不由抽了抽,有種感同身受之感。
……
……
這時,後面兩道身影也緩緩靠近。
其中。那位年輕的大師靠近時,突然盯住司馬江。
“嗨,小江。你好啊!”那位年輕的大師出聲道。
夜色有些暗,司馬江努力瞪大眼睛,望向那位年輕的大師。
那年輕、面目和善的相貌,很眼熟啊。
咦?等下,這不是江南大學的宋書航同學嗎?
司馬江驚訝道:“書航同學,你怎麼在這裡?”
“哈哈,這裡是我一位朋友的……算是地盤吧,我算是過來做客的。”宋書航聳了聳肩膀,答道。
從七生符府主的寶庫中出來後。宋書航就順著和‘靈鬼’之間的感應,鎖定它的位置——讓他驚訝的是。靈鬼距離他很近,就在這土著島上。
於是。宋書航一路尋來,最終到了商務車、司馬江的附近。
此時,宋書航可以感應到,自己的靈鬼就在這車上!
但是他試著將靈鬼召喚回來,但靈鬼只是傳遞了一個‘無能為力’的念頭回來。緊接著就是一凍的瑟瑟發抖的寒意,透過‘感官共享’傳遞過來。
越是接近這商務車,寒意就越嚴重起來。宋書航感覺自己的骨關節都有種被凍僵的錯覺。
無奈,他只有暫時切斷了和靈鬼之間的‘感官共享’,只保留座標鎖定功能。
……
……
這時,司馬江望著光頭、袈裟的宋書航,試探著問道:“宋書航同學,那個,你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