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的十億靈石？”宋書航揮舞著這個方方正正的錘子，從心動的感覺到心痛的感覺，僅需要短短三秒時間。

期待越高，摔的就越痛。

對面，鋼鐵化身面無表情。它只是一具莫得感情的鋼鐵化身，只擁有一些遵從命令去行動的能力。

所以，它無法回答宋書航的問題。

它只是單純按照天帝早就安排好的設定，在合適的時間裡，將這個錘子將還給本體。

見無法從鋼鐵化身這裡得到答案後，宋書航舉著這隻錘子輕輕搖晃。

“先冷靜思考一下……之前天帝元神碎裂的時候，說過是將靈石藏匿的線索留在了鋼鐵化身這裡。所以，這隻錘子並不是十億靈石，它只是一條線索。”宋書航一手握錘，一手捏著下巴冷靜思考道。

“這是條錘子的線索～”功德蛇美人用一個男子憤怒的聲音念出這句臺詞，又是不知道哪個影視劇的臺詞。

宋書航抓著錘子上下搖擺，然後他微微一笑：“果然，這種猜謎語的方式，不適合於坦率直白的我。”

功德蛇美人：“……”

“好在我有暴力破解線索的手段。”宋書航意念一動，將自己轉化為‘偽不朽煙霧模式’。

【出來吧，以我的痛苦和血肉為祭品，邪術《鑑定秘法》！】功德蛇美人在內心為宋書航配音。

《鑑定秘法》邪術和儒家聖人《懷孕凝視》正好是兩個極端，一個讓別人痛苦，一個讓自己痛苦。

痛苦是這個邪術的精髓。

譁～宋書航身上的‘偽不朽煙霧’中噴出十餘條煙氣，換成肉身模式的話，大概是宋書航背部和胸口同時大量出血。不過傷勢並不算嚴重，這次鑑定所支付的代價並不高，說明鑑定的內容也很一般。

“沒想到這錘子上隱藏的秘定，只值十道出血量傷口價值。我還以為事關十億靈石的線索鑑定，會讓我大出血來著。”宋書航道。

只是這種程度的傷口，他連‘偽不朽煙霧模式’都可以不去施展。

正說話間，鑑定秘法的資訊反饋過來，出現在他的腦海中。

【遠古天庭第一錘修‘東方裴’的錘子之一：東方裴身為遠古天庭第一錘修，也是當年諸天萬界第一錘修。他錘法精妙，手中錘子曾經打爆過無數敵人的狗頭。東方裴的興趣愛好是在夜深人靜時，悄悄書寫一篇又一篇關於‘錘修功法修煉心得’，並將它們小心翼翼鎖在自己的日記本里。】

宋書航：“……”

為什麼人家小心翼翼鎖在日記本里的《錘修修煉心得》都會被鑑定出來？

另外，他想要鑑定的關於‘十億靈石’資訊呢？

“難道，這東方裴的錘子，就值十億靈石？”宋書航抓著這隻錘子，一臉糾結。就算這錘子值十億靈石，但他又不是錘修……難道他也要學東方裴，用這柄價值十億靈石的錘子，去錘他敵人的狗頭？

“我霸宋根本沒這錘法手段啊，而且我未來懟大佬時，這隻錘子也不一定能派上用場吧？”宋書航晃著這方方正正的錘子。

在懟大佬這件事上，他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他未來要懟的大佬估計會是長生者起步。這遠古天庭第一錘修的錘子，能錘爆長生者的狗頭？

“東方裴的錘子？”功德蛇美人掐宋書航的聲音，然後伸手遞向宋書航，示意他將錘子給自己。

宋書航隨手將錘子遞向＠＃％×仙子。

功德蛇美人接過錘子後，上下打量，並伸手小心翼翼撫摸其上的銘文。

宋書航見狀，眼睛頓時一亮。

他收集的‘遠古天庭物件’也不少了，但其中很少有東西，能讓功德蛇美人如此在意的。

“鑑定秘法顯示，這是遠古天庭第一錘修的錘子。”宋書航道。

功德蛇美人微微點頭，然後她伸手在虛空中寫了四字：‘東方大帝’。

宋書航：“！！！”

東方大帝？

遠古天庭的四方大帝和瑤池女帝程琳的地位，隱隱要高出普通長生者一截，在遠古天庭中依舊還被冠上大帝稱號。

也就是說，四方大帝的實力在長生者中，也是頂尖級別的存在。

其餘的三位四方大帝，宋書航多少都接觸過一些。

最熟悉的是望天龜前輩的主人北方大帝。

其次是笑裡藏刀，被龜前輩稱為很磨人，一旦被盯上就很難脫身的南方大帝——這位大帝的‘南秋寺’現在還完整在宋書航的核心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