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到那個雙手長滿眼睛的捉妖人長生者時，頭頂楚閣主的呆毛，微微一動。

“你對天庭研究不少嘛？”白龍姐姐道。

宋書航：“略懂，不過四方天帝中，北方大帝已經脫離了天庭，南方大帝前不久和赤霄子道長幹了一架，不知道現在狀態如何。白龍姐姐你和程琳都離開了天庭，雙臂長眼睛的那位長生者被另一個‘嗶嗶嗶～’大佬給抓去玩監禁play去了，至少最近肯定無法出來搞事。天帝還有其它長生者同伴嗎？”

“實力達到長生者境界後，幾乎很少徹底隕落。所以，天帝很可能還會有3、4位完整戰力的長生級戰力……這還是我記憶中的情報。最壞的可能是，在遠古天庭破滅之後的漫長歲月中，還有其他天庭的倖存者，踏出了這最後的半步，成就長生之道。”白龍姐姐道。

“還真是可怕。”宋書航抓了抓頭。

他心塞的望著遠處。

別看天帝最近似乎顯的很好說話的樣子，但她一直是宋書航‘最不想遇見之人’名單上名列前茅的存在。

就算哪一天，天帝一邊和他開著玩笑，一邊將刀子狠狠捅入他腰子，他也一點都不會意外。

目前的‘和平’局勢，是天帝藉著‘羽柔子’的臉，有意營造出來的。

宋書航內心非常清楚這一點——如果天帝換張方臉大漢的臉來接近他，就絕對沒效果。

“從純理性角度來思考後，我在想，要不要懟人。”宋書航道。

“怎麼懟？”心魔赤霄劍道：“要不，我想辦法聯絡本體，讓赤霄子給我充個能？這樣你至少能懟出一刀半式。”

“先看看白前輩那有沒有能裝心魔的寶物。”宋書航道：“然後，是時候展現我的魔門廚藝了。”

……

……

天帝雙手負於身後，像個普通少女一樣面帶微笑，在儒家大道上行走著。

“對嘛，這才對啊。”她開心笑道：“懟我，快來懟我。我已經有點迫不及待，想看看你還有什麼有趣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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