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既然有‘道標’這種引導天道歸位的座標在，也就是說……

“歷代的天道，其實大多數在離職後，並不是徹底崩潰消散，而是進入到了某個不屬於‘諸天萬界’的地方，無法干涉到現世，又或者是進入到了沉眠的狀態？”宋書航猜測道。

有歸來，那肯定就有一個‘要離開’的地方。

而且，連歷代天資縱橫的天道都需要一個‘座標’，才能有機會回到現世——那就是說，他們身處的位置與世隔絕，連天道都無法在那裡直接鎖定現世？

三眼前輩答道：“其他天道的情況我不是很清楚……但我對應的天道，肯定沒徹底消散。我偶爾在心情寧靜到極致時，就能感應到絲絲針對我的惡意。那種熟悉的惡意，肯定是我對應的天道釋放出來的。”

只有那墳蛋，才會有這麼特殊的惡意！

狗蛋爹同樣冷靜道：“天道狗蛋她爹曾經和我說過，它是要從天道之位上脫身。為此，他還準備了很多套的手段。最後，還是為了將我也留下來，它才推翻了前面的數套方案……”

以天道狗蛋她爹的性格，肯定是有絕對的把握後，才會執行脫身的方案！這點狗蛋爹很確定。

白前輩ｔｗｏ投影分身微微點頭道：“天道白的情況倒是有些特殊，他是徹底玩脫了。不過在玩脫前，他進入到了半步超脫的程度。所以，半步超脫後，他能在未來佈置怎麼樣的後手，誰也說不準……書航你經常還能看到那隻白馬在溜達。”

你要說天道白已經徹底涼了，鬼都不會相信！

【原來白主宰對應的天道白曾經半步超脫？】道子此時內心中對歷代天道，充滿著佩服。和個個騷操作不斷的歷代天道比起來，他最大的缺陷果然是不夠騷！

“那麼從目前來看，也只有胖球大佬對應的天道球，因為殘缺的原因崩潰的比較徹底……它在崩潰前就成了工具球，留下的後手，也因為某些原因，大多失效了。”宋書航捏著下巴道。

赤霄劍用軟軟的聲音道：“你就是那個‘某些原因’，你這個罪魁禍首。”

“赤霄劍前輩可別瞎說，道子前輩和白前輩才是原兇，我最多隻算個幫兇。”宋書航連忙道。

道子意志：“……”

嗯，不過這個罪魁禍首，他樂意去當——是我，幹掉胖球，毀去他希望的就是我！

你們完全可以將這個鍋甩到我頭上，這個鍋我樂意扛！

準確來說，凡要是個儒家的弟子都樂意扛這個鍋！

對儒家成員來說，背這個鍋是至高無上的光榮！

“除了天道球外……我之前的好友，功德道人恐怕也沒捱過最後環節。天道白在上任後，就去確認過功德道人的狀態和線索。但最終得到的結論，卻很遺憾。”白前輩ｔｗｏ補充道。

宋書航聞言，腦海中浮現功德道人重啟整個諸天萬界、進入自己‘不朽之墓’中後，又突然瘋狂奔出的一幕。

功德道人的結果，不容樂觀。

“功德道人是在白主宰之前的第六天道嗎？他是功德系證道的？”狗蛋爹突然心中一動，問道。

白前輩搖頭道：“不，他和書航一樣，功德之力只是輔修。不過，卻匯聚著大量功德，應該是輔修了某種功德之法。”

“那他的九幽主宰真是太難了。”狗蛋爹感慨道。

宋書航回道：“狗蛋爹你想多了……事實上，關於功德之力的回憶，對自身的九幽之體來說，並沒有什麼太怪異的感覺。而且關於功德之力的回憶，在九幽主宰腦海中會自動被美化。”

這點，宋書航非常有話語權。

他的一身功德之力，震古爍今。諸天萬界想找出一個比他功德之力更可怕的人，太難了。

而他如果代入宋幽幽之中後，回憶起‘功德之力’這種事情，記憶就會被自動美化。

“對於九幽主宰來說，功德之力其實還是偏中性的力量。雖然不舒服，但還不至於厭惡……如果是聖光系證道的天道，九幽主宰才要絕望吧。”三眼少年前輩道。

“我感覺也會被美化吧，如果是聖光系證道的話，說不定在九幽主宰眼中看來，就會美化成‘暗光’之類的？”宋書航猜測道。

“要不，我們有機會試試？”狗蛋爹心中蠢蠢欲動起來：“我們合力，看看能不能培養一個‘聖光系’的天道出來？”

赤霄劍聽到這裡時，忍不住道：“我感覺你們和赤霄子……主人會很有共同語言。”

“但是，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