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在她耳邊。
阮岄:“......”
確認了
自己肯定還在做夢……
莫北辰做完這一切後,又親親她的鼻子,拇指細細描摹女孩的唇瓣。
叮鈴——
屋外的門鈴響了兩下。
莫北辰出去的時候不忘把門關上。
十分鐘過去。
床上的女孩才再度睜眼。
不可置信地盯著天花板。
-
別墅樓下。
王秘書戰戰兢兢。
不止一次向著旁邊身穿黑色機車服的女人,猶豫著道:“阮小姐,現在是法制社會……”
“我知道,但最該擔心的不是你們莫總麼?”
王秘在不敢說話。
半小時前,他經歷了一場猶如重案組對犯罪嫌疑人的心裡壓榨。
他自詡抗壓核心已經足夠強大,卻完全不是這阮大小姐的對手。
莫北辰開啟門,看到阮息以後並不驚訝。
“阮小姐怎麼來了。”
他瞳孔裡全是血絲,王秘不由暗自思忖,老闆他這是幾天沒睡覺了……
“莫總的電話一直不接,我就只能登門拜訪了。”
阮息抱著手臂,直視莫北辰的眼睛,“我是真沒想到,莫家家大業大,居然會做軟禁的勾當。”
莫北辰聲音沉下來,“阮小姐說話得講證據。”
阮息從包裡拿出一張照片,遞過去,“這個是莫總的車吧。”
是旺角地鐵站門口的監控照片。
阮岄東張西望,最後坐上了莫北辰的車。
“那天讓研究所給我打電話,應該也是莫總的安排。”阮息看他。
莫北辰不置可否,只道:“既然是令妹主動的,又怎麼會有軟禁一說。”
“所以莫總是不打算放人了?”阮息眯了眯眼。
她其實那天吃飯就有所察覺,這段時間也不止一次打聽到,志騰根本沒有什麼特殊員工公寓。
每次和阮岄聊到這個,對方也都是含糊其辭。
無論是自願還是強迫,她都不能放任這件事繼續。
“我已經報警了,要是莫總不想鬧得太難看,就趁早把人放了。”
“請便。”莫北辰看都沒看她,就要把門關上。
“姐......”別墅裡傳來一聲輕喚。
阮岄扶著樓梯,一隻白色小貓正牢牢扒在她肩膀上。
臉上是大病初癒一般的蒼白,肩上披著的外套將掉未掉。
阮息微動,就要進去拉她。
卻有人比她更快。
“怎麼樣,現在有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看看?”莫北辰扶住她的肩膀,嗓眼裡的暗啞帶著急切。
阮岄現在不能和這個男人對視,低下頭,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
王秘書簡直沒眼看。
這還是那個處變不驚的老闆麼?
怎麼看著跟個剛過青春期的毛頭小子一樣。
“我沒有不舒服……”阮岄輕聲說。
莫北辰卻像是不信,又把人上下看了一遍,反覆確定這是真實存在,渾身每一根神經崩得很緊。
阮息擰眉瞧著,沒有問她為什麼會在這裡,而是一把將人攬過:“小岄,你臉色不好,先跟姐姐回家。”
小貓精第一次見到這麼颯的姐姐,眼睛瞪得溜圓。
“她沒同意。”莫北辰開口,想把人拉過去。
“莫總,先不說男女共處一室有多不合適。”阮息從善如流,“您擅自把員工扣在自己家裡,這樣做不就是非法拘禁麼。”
“阮家雖不如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