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映兮面前跪一個,三個嘴臭的男人全被他解決,整個過程不超過三分鐘。
一打三,江景既顯得遊刃有餘,他懶懶地回頭,眼簾一掀,剩下兩個女的嚇得尖叫。
映兮這才將可充當“武器”的膝上型電腦塞回包裡。
會所保安聽見這邊的動靜準備報警,被隊長攔下:“那是江二公子。”那幾個私生粉本來就是違規進來的,還帶了相機,事情鬧大別說他們工作保不保得住,會所都得關門。
“誰放進來的人,自己滾去私了。”
幾個保安出來,不知道對那群人說了什麼,被揍得最狠的劉哥表情驚恐地看了眼江景既,迅速爬起來,帶著那群人跑了。
隨後,一名穿黑西裝的男人領著兩名保安過來,應該是這裡的管理,他笑得一臉諂媚:“二公子,剛才那幾個是我們公司員工的親戚,過來探班,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這位朋友,回頭他們會登門賠禮道歉。”
保安室有監控,那群人怎麼罵的映兮會所經理都聽到了,也知道映兮的身份,江景既是個不愛管閒事的人,跟他大哥關係都不親,更何況嫂子。
這姑娘能讓他為她大打出手,兩人肯定不是明面上那種“叔嫂”關係,所以他刻意用了“朋友”這個稱呼。
見江景既沒說話,他繼續:“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當給我們老闆一個面子,給他們一次改過的機會,您看行不?”
這傢俬人會所的老闆是江景既一個表叔。
江景既低眸,徵求映兮的意見:“行麼?”
他語氣溫和,跟剛才發狠揍人的樣子反差巨大。
映兮愣了一下,忙點頭說:“好。”本來先動手就是他們理虧,沒必要因為一時之氣糾著不放。如果不是經理忌憚江景既,這些人不可能向她道歉,而且還會要求賠償,映兮遇到過太多這種無助的情況。
經理連連道謝,隨後開門放行。
進了會所,映兮跟著江景既走。
他腿長,刻意放緩步子映兮才勉強跟上,她低垂著頭,視線不經意瞥到他垂下的手。
注意到他手指上有血,她趕緊從包裡翻出紙巾遞給他。
江景既頓了頓,伸手接過。
他手指骨骼清瘦修長,面板在陽光下白得連微微凸起的青筋都清晰可見,那滴血也格外觸目驚心。
映兮不確定他有沒有受傷,剛才磕來撞去的聲音她聽著都疼。
江景既邊走邊擦拭手指,他低著頭,只能看到鼻尖和下巴,可能察覺到她擔心的視線,他轉過頭來,一雙眼睛冷清清,五官玉琢一般,眉眼在清晨暖陽下又顯出幾分溫潤。
是一種矛盾的冷感美。
“不是我的。”
他出聲,打消她的顧慮。
應該是那個劉哥的鼻血。
“對不起……”映兮很愧疚:“一大早就給你惹麻煩。”
江景既把用過的紙團成一團扔進垃圾桶,轉身,狹長的眼睛盯著她。
小姑娘的聲音本來就好聽,因為愧疚而放輕的語調變軟,可能是不久前剛哭過,聲音帶點小鼻音,聽上去像是在撒嬌。
映兮抬眼,表情茫然地跟他對視。
一秒。
兩秒。
三秒……
他微微挑眉:“早想打一架了。”
這人臉上彷彿寫著這事跟她關係不大,主要是他想打一架,又正好有人挑事,讓他蠢蠢欲動的武力值得以施展。
感謝她,讓他擁有這個機會。
“……”
映兮內心的愧疚情緒突然有點兒拼湊不起來了。
她移開視線,低頭沉默幾秒,開始擔心:“那群人知道你的家世,會不會事後反悔,再跑回來訛錢?”
江景既不怎麼在意:“錢能擺平的事,都不是事。”
映兮點頭:“我知道你很有錢,但不想你給他們花,不划算。”她語氣自責:“挺多人這麼說我的,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你不要動手,我罵回去就行了。”
江景既抓重點:“很多人這麼說你?”
“聽習慣了,”映兮故作堅強地笑了下:“沒什麼感覺。”
江景既第一眼看到映兮就知道她不像表面那麼柔弱,她像揹著個殼,小心翼翼縮排去把自己藏起來,只偶爾探出觸角,用最原始笨拙的方式隔絕外界。
看他打架沒哭沒喊,也不添亂,站在一邊認真觀察局勢,他剛才要是打不過,她能馬上舉著筆記本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