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通知道一部分關於天人的事情。

辰煜身為皇族中人，還是太子，定然也清楚一些。

就算現在不清楚，只要他問，老皇帝也會告訴他的。

王通向來不喜歡和瘋批太子聯手，但現在關乎他們的命，讓他不得不考慮。

“那副畫，是不是另一個世界的小錦和現在的小錦。”

辰煜沒有回答王通的話，反而是開口說了一句不相干的話。

辰煜說的話是風錦給自己畫的素描。

那是辰煜第一次見到能把人的面目表情畫的如此相像，精緻的畫技。

也是那一次，辰煜擁有了一張風錦的肖像畫。

那副畫裡，一共畫了兩個頭像。

一個是現在的風錦，一個是大約十八歲女孩的畫像，和現在的風錦很像，但又不是風錦。

黑黝黝的眼珠子極為相似，彷彿能從紙中看透人的心靈。

辰煜經常會看那副畫，也把兩個肖想都刻在了腦子裡。

“是，我們本來有我們的生活軌跡，卻在某一天突然來到了這個世界，我和她，還有王舞，林成傑，是同窗，風老師是我們班的老師，很美好的日子被打破了。”

王通並沒有隱瞞這個。

他知道，想要繼續合作下去，就不能有隱瞞。

他想要從皇室的口中得到那條路的線索。

王通說著說著就有些心酸。

其實過去的事情就算他不親口說出來，風錦也會告訴辰煜，他們之間的關係……很親密。

“男女怎可同窗？”

辰煜聽到王通的話，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睜大了一些，有些詫異。

男女授受不親，就算是不小心碰到了對方的肌膚，都得負責任。

還能一起唸書麼？

辰煜雖為太子，但民間的一些民俗還是知道一些的。

“呵，那是因為你們膚淺，男人是人，女人也是人，男女應該平等，自然可以接受相同的教育，一起在學堂唸書也是理所當然的。”

王通幽幽的開口，

“這下你知道你和小錦之間的代溝了吧？”

辰煜的手指微微收緊了一些，甚至都沒有問代溝是什麼意思。

怕被王通再次嘲諷。

“還有，正常情況下，我們怎麼說也是大學本科學歷，你呢？連幼兒園文憑都沒有，和我們之間的認知簡直就是鴻溝！”

第一次，王通覺得自己還是有優越感的。

他不但有幼兒園文憑，還有小學初中高中文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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