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萬般沒有要侄女兒拿錢給叔叔看病的理兒啊!”柳貴東推卸到底的說道。
沒去鎮上之前,他並不知道,原來柳貴北傷的真的有夠重的了,若是再醫治下去,也只能是無底洞,白白的浪費錢,所以此時柳貴東十分堅決的說道。
“老大,你……”李氏仍然用手指著柳貴東說道。
“好了,都別說了,侄女兒是沒有給叔叔拿錢看病的理兒!”柳老頭兒一邊兒抽著菸袋,一邊意味深長的看著柳貴東說道。
“老頭子……連你也……”李氏是萬萬的沒有想到,現在竟然連柳老頭兒竟也是要放棄了柳貴北。
“可是,我是他爹,我卻是有這個責任給他治病,好在,我還有房子有地,我就不相信,我賣房子賣地竟是也治不好我兒子!”隨後,柳老頭兒又是說道。
“啥?爹你說啥?你要賣房子?不行,我不同意,我不同意人賣房子賣地!”柳老大頭一個不同意道。
“爹,我們也不同意你這樣做,這個家裡,不只是有四弟的存在,還有我們啊,您要是賣房賣地把我們當啥了?更何況,老三憑什麼分出去了呢?”柳老二也緊隨其後道。
“呵呵,你們又不同意了?這回你們又有什麼資格說不同意呢?我的房子,我的地,我想給誰就給誰,我想救誰就救誰,誰也管不著,若是你們不想在這個家待上去,那就給我滾!”柳老頭拿著銅菸袋,對著外面指去。
“爹,您不能這麼偏心啊!”
“爹,我們也是您的兒子啊!”
柳老大和柳老二依然不甘心道。
“當家的,你這是做什麼?現在最重要的是救四弟啊?能救四弟,什麼辦法都得想啊?大哥,雖然青青是晚輩,但是青青到底是柳家的女兒啊,四弟也是她的小叔兒啊,若是她有能力,幫幫忙又怎麼了?你何必分的這樣的清楚呢,瞧把咱爹給氣的!”於氏出來拉住了柳老二,然後說道。
剛風他們所說的一切,她也都聽清楚了,看來柳老大和柳老二已經斷定柳老四的腿是治不好了,所以他們才不同意繼續治療下去的,雖然她也是同意的,但是,眼看著柳老頭兒大怒要罵房子賣地,這怎麼行呢?到了現在這個時候,想要把他們二房給趕出去,那他柳老爺子是做夢,所以她才插話說道。
“二弟妹,你說的好聽,既然你那麼善解人意,你怎麼不把你家紅椒給賣了然後給老四治病呢?都是侄女兒嘛,憑什麼讓俺們青青一個人去負擔啊?”杜氏此時也是十分不讓份兒的說道。
“杜大妞,你放屁!你才是個會賣女兒的人,你以為你家青青在縣太爺家真是做丫頭的?沒準她早就睡到縣太爺的炕上去了呢,不對,也許她是陪著爺倆兒一塊睡呢,伺候完爹爹再伺候兒子,縣令夫人對她好,怕是也是因為她這樣的能幹,所以這才對她……”於氏被杜氏氣得,說起話來也是十分的尖酸刻薄起來。
“於二黑,看俺不撕爛你的嘴!你說的那叫人話?你紅椒好,你紅椒怕是送到人家的炕頭兒上,人家也不要吧!”杜氏一個蹦高兒,便是躥了起來,就向那於氏打去。
杜氏與於氏都相互叫起了年少時的小名,杜氏家裡的女孩子多,所以家裡也懶得給她們取名字,由於她是老大,所以就叫做杜大妞兒,而於氏從小面板便是十分的黑,加上她在家裡也是排老二,所以眾人便是叫她於二黑。
“我不說人話?你講的就是人話了?是誰先說我紅椒的?你以為你是誰啊?”於氏也不甘示弱的回撲去。
“……”
瞬間,兩人便是扭打到了一起去,看得其他人都是直了眼睛,終於是讓他們見識到了女人打架是什麼樣子了。
“你們兩個給我住手!要打架也得給我滾出去打,少在我眼前整沒用的么蛾子!”李氏拿著掃炕的笤帚頭兒噹噹噹的敲了兩下炕說道。
“娘,您聽那老二媳婦說的那叫啥話?青青可是娘您一手拉扯大的,她這樣的說青青,不就在變著方的說您嗎?”杜氏首當其衝的指著於氏說道。
“娘,是她先說紅椒的,我也只是被氣急了,但是,我真的沒有說您……真的!”於氏一下子便是後悔起來,那柳青青可不是從小同柳貴蓮一般的都是由柳老太太帶大的,所以她趕快的解釋道。
“你們都給我閉嘴!深更大半夜的沒人給你們斷官司,若是吃飽了就把這碗筷收拾了,都給我滾回屋子睡覺去!老四的腿是無論如何都要醫治的,你們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罷,你們說得都不算!”最後柳老太太便開始攆人道。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