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那個男人又是那麼的*著她,她這才敢這般的囂張,眼高於頂的,所以,若是想要柳麥穗兒哭著跪在地上求她,那辦法只有一個,就是要把那個*著她的那個男人給毀了,只有那樣,柳麥穗兒才能夠低頭求她。
若是在從前,她當然沒有那個資本,可是現在,她可是皇上最為*愛的女人,她的枕邊風一吹,她就不相信會挑拔不了皇上對鮮于浩的信任,更何況,以她近日來的觀察,皇上根本就不相信任何人,他只相信他自己。
“哼!他現在還沒有取代朕的資本,縱使他立了功了又如何?此次前去的可不止他一個,更何況,此次前去萬分的兇險,他能不能有那個命回來還是個未知!”越西帝臉色很不好的陰沉說道。
“咱們越西可是皇上您最威武呢!”柳青青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成了,所以又是用她的纖纖玉指做怪起來。
“還是我的青青最為的瞭解朕的心思!”越西帝又是心癢癢了起來,與柳青青疊在了一起道。
“……”
“柳貴人,徐家二少奶奶求見!”翌日一大早,越西帝上朝去了,柳青青起來吃過了早餐,正待要去園子裡面遛彎兒的時候,小宮女進來稟報道。
“徐家二少奶奶?誰宣她來的?”柳青青挑了挑眉毛,冷笑著問道。
宮裡有宮裡的規矩,尋常人是不可以經常進宮的,除非是宮裡有人召見,又或者是有宮中令牌的人才可以進來的,她怎麼會進來的?
“回柳貴人,徐老夫人有太后娘娘親賜的腰牌,今日徐家二少奶奶就是憑此腰牌進宮求見貴人的!”小宮女回稟道。
“哦?讓她進來吧!”柳青青到是十分淡定自如的說道。
柳紅椒,你終於來了!
“民婦參見柳貴人!”柳紅椒緩緩的走了進來,然後對柳青青行禮道。
多日未見,只見柳紅椒如今的氣色十分的不好,身材也是消瘦了許多。
“起來吧!”柳青青見到這樣的柳紅椒,便是笑著開口說道。
“你今日來是有什麼事兒嗎?”柳青青十分享受著此時這高高在上的感覺。
“請柳貴人放我們一馬,民婦願意接受貴人的任何懲罰!”柳紅椒跪倒在地,並未起來的苦苦哀求道。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什麼時候難為你們了?你受罰?你有什麼錯?又憑什麼受罰呢?”柳青青嘴角噙著笑容問道。
“柳貴人,從前都是民婦的錯,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徐家一馬吧,民女做牛做馬也會報答您的!”柳紅椒紅著眼睛求饒道。
她真的沒有想到這柳青青會成為皇上的*妃,她也沒有想到,這柳青青竟然有這般的手段,能讓皇上徹查徐家貪墨一事兒,如今徐家上下都已經把她當成了罪人,他們說若不是因為她,他們又怎會得罪了那柳貴人?皇上又怎會找他們家的痛處呢?
徐家老爺已經被抓了,徐錦宇此時在任上也是處處被刁難,這樣的找他們麻煩的手法,根本就是迫害孫家與夏家是同一手法,所以他們就更加堅定了,這次的禍端是柳紅椒給惹出來的。
這些日子來,柳紅椒在徐家過得日子簡直生不如死,徐夫人對她百般的折磨,柳家上下對她的冷言冷語,就連丫頭婆子們也都不把她放在眼裡,她現在在徐家根本就是連個丫頭都不如啊,這樣的日子讓她突然想到,她剛剛來到京都,在徐家的情形,這樣的生活她真的受不了了。
今日還是她相公的祖母想出了這麼一個辦法,讓她來見柳青青,向她講情,讓她放過徐家,若是今日她沒有辦成此事,怕是她將死無葬身之地了,想想夏家與孫家的下場,柳紅椒就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做牛做馬?柳紅椒你說說你到是錯在哪兒了?”柳青青笑著向柳紅椒問道。
“民婦……民婦不該……不該那般的折辱你!一切都是民婦的錯!”柳紅椒便是向柳青青向上次的事情道歉道。
“柳紅椒,看來你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也是,你柳紅椒什麼時候錯過?一切都是別人的錯啊!”柳青青站起身來,走到柳紅椒的近前說道。
“既然你一點兒誠心都沒有,你回去吧,這個忙我幫不了你!你不是一直巴結著柳麥穗兒嗎?這事兒你怎麼不去求她?”柳青青淡然的笑著向她問道。
“不!求求您柳貴人,您就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吧,一切都是我的錯,我錯了啊!”柳紅椒哭喊著說道。
就連徐錦宇都沒有想到,他們站錯了位置,皇上不斷在打壓著太子在朝中的勢力,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