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讓人笑話了,難不成,她還要讓他們成不了親嗎?
“原來剛剛只是個誤會而已?鄭國公夫人,你怎麼看?”越西帝冷冷的看了一眼凌楚寒之後,又向那鄭國公老夫人問去。
而當鄭國公老夫人聽到了凌楚寒的話後,已經被他氣得氣血翻滾著,差不點兒就沒吐出血來,白眼兒狼,真是個喂不熟的白眼兒狼啊,在這個時候,他卻是拿芷青的幸福來要挾她,他也不想想,從他們敲定婚事兒到現在,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他們已經為他收拾了多少爛攤子了?而且那些爛攤子還都是右相府所惹下的,他現在卻是讓她的芷青這般的受委屈,鄭國公老夫人想到這些眼前一黑,一頭便是仰了過去。
“祖母!祖母,您怎麼了?”鄭芷青是離鄭國公老夫人最近的,立即上前就扶住了鄭國公老夫人叫道。
“芷青,今日是你的大好日子,你且不可再耽誤時辰了,你祖母這邊沒有什麼大事情,都是老病了,我這就帶她回去看大夫!”鄭國公上前一步在鄭芷青的手上接過了鄭國公老夫人,臉色很是不好的對鄭芷青說道。
錯了,他真是錯了,這門親事兒,他不該答應啊,他們萬萬沒有想到,事情竟是如展成如此地步啊!若是知道如此,他們就是說死也不會同意這門兒親事的。
看樣子,這也是皇上給他們的一次警告啊,葉絲絲的事情,皇上到底是懷疑到他們的身上了,今天出了這樣的事情,皇上明擺著是在給右相一個說法,而懲治他們,在這個時候,他們國公府上,除了忍氣吞聲,還能有什麼辦法?
只是可惜了他們的孫女兒了,看二皇子的態度,似乎也是在警告芷青啊,皇上這兩父子還真不是東西啊。
“……”
鄭芷青也是含著淚,顫抖著身子,看著國公府的人把她的祖母給抬了回去,她的心裡很是恨啊,她恨皇上,恨凌楚寒,她最最恨的是柳麥穗兒,若是沒有她的出現,哪裡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若是她死了,會不會就沒有什麼事兒了?
“哎呦,這兩個人弄成了這個樣子,還怎麼去拜堂啊,還是讓他們兩個趕快下去收拾一下!”鮮于皇后掩嘴輕笑了笑說道。
皇貴妃那個踐人千算萬算,就沒有算到如此的情形吧,爭著搶著要把凌楚寒的親事兒辦在太子之前,她不就是想出個風頭嗎?可笑的是,看看現在的這個樣子,果然十分的出‘風頭’啊,如今他們怕是要成為了整個京都的話柄了吧。
“你們都是死人啊?還不快伺候著你們主子去洗漱?”皇貴妃見到鮮于皇后那得意的樣子,氣就不打一出來,所以,把火氣都撒在了那些下人的身上。
從頭到尾,皇貴妃竟是連看都沒有看一眼鄭芷青一眼,只是很是心疼凌楚寒的說道:“今日的事情就夠亂的了,我看有些禮節就能免則免吧,今ri你父皇帶著這些大臣們親自來祝賀,你不可失了禮數去!”
她還有一句話沒說呢,那就是,反正新娘子也是自己走過來的,就走進去好了,蓋頭也省著掀了,她就在喜房裡待著不要出來了,就等著晚上洞~房好了。
這句話她也是強忍著沒有說出來。
“那兒臣就先行回去換洗一下去了!”凌楚寒向越西帝與鮮于皇后兩人行了個禮,然後轉身就走,在這期間,也是沒有理會鄭芷青,好似鄭芷青就是個透明的人一般。
“我們也走!”鄭芷青也很是難堪的冷聲說了一句,然後她很是高傲的,根本連看都沒有看皇貴妃一眼,就直接向皇上與鮮于皇后行了個禮,挺直著腰板兒離開了。
這下把皇貴妃給氣得,氣兒就更加的不順了,她這是什麼意思?她做下那般罪孽的事情,現在得到了報應,還連累了她的兒子,她還有理了?
“……”
“小姐,他們……他們真是太欺負人了!剛剛奴婢去找廚房要水!她們竟然是讓奴婢自己去燒,這一大桶水,也沒有人幫我一塊兒抬一下,最後,還是奴婢給了兩個婆子塞了銀錢,她們才肯幫奴婢的!”鄭芷青的貼身丫頭一邊服侍著鄭芷青洗漱一邊抱怨道。
“果兒,不要在小姐面前說三道四的,咱們做奴婢的多做些累不死人的!”那個剛剛在路上一直勸慰鄭芷青的丫頭卻是對那個喚作果兒的丫頭使了個眼色道。
初來乍道,什麼事情她們都得先忍著,等著以後站穩了腳根,她們再去報仇也不遲。
“今天委屈你們兩個了,只不過,我不會讓人一直都踩在腳下,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鄭芷青靠在浴桶中清冷的說道。
想著求娶她時,對她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