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肯定那人定然又是藏起來了,並未真的離去,幹嘛還要做這個樣子啊。
“麥穗兒,這……這是咋回事兒啊?”劉氏見人走了,她的舌頭才是能夠利落的說出話來。
“這是鹹魚安插在我身邊的隱衛,是專門為了保護咱家人的安全的!”麥穗兒也是見這事情瞞不過去了,所以說道。
“鮮于公子真是有心了!只是……”柳老頭兒也是插了一句道,只是等他再想說下半句的時候,他突然間頓了一下。
皇上親自來到他們村兒裡來了,那定然是要來接鮮于夫人母子走的,那他的孫女兒該怎麼辦?三年內不能大婚,皇上會允許鮮于公子等麥穗兒三年?也是完全不可能的啊,所以,柳老頭兒此時很是為自家孫女兒擔心。
“爺,您想的啥我心裡明白,您就放心吧,該是我的怎麼也跑不了,不是我的,我想奪也奪不過來,再說了,我相信他會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了去的!”麥穗兒知道柳老頭兒正為她擔心,所以安撫道。
自打上次越西帝擄走了柳老頭兒後,這都已經過了兩個多月了,也該差不多的主動出擊了,如若不然,想等著鮮于浩主動回去,那完全是不可能的。
一家人聽到了此事,都是挺為麥穗兒擔心的,只是當他們看到麥穗兒反而是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眾人的心裡也是踏實了一些。
“……”
鮮于帝的心思還真是被麥穗兒猜著了,自打上次他擄走鮮于浩,鮮于浩一把火燒了拘禁他的地方後,他的確是想給他一段空間讓他好好想想,最好是讓他自己想得通,當然,他也是知道,這個機率很小,但是,他當時為了南方災害的事情已經忙得完全顧不過來鮮于浩了,所以,直到南方的事情解決了,他才暗自出了宮,來到了靠山村兒。
當然,他的舉動也著得到了許多人的不同意,可是,他仍然一意孤行的來了。
“你來做什麼?我不覺得上次我對你說的話有什麼不清楚的!”鮮于浩陰沉著臉,對越西帝說道。
“浩兒!你不得無禮!”鮮于夫人對於越西帝的來訪也是十分的感到意外,兩人十年後再次相遇,鮮于夫人依然能感覺得到心臟揪痛的感覺。
“貞兒,別來無恙啊!”越西帝也並未去理會鮮于浩的無理,只是滿含深情的看著鮮于夫人道。
鮮于夫人的閨名鮮于貞,當她聽到了越西帝叫她的名字時,她更加的心痛難耐了,為什麼,為什麼兩人還要再見呢?再見亦是傷害啊!
“皇上,貞兒早就在十年前的那場大火中死了,還請皇上放過我們母子兩個吧!對於那座皇城,我們母子兩個真是無心再插進去一腳了!”鮮于夫人紅著眼眶說道。
經過上次那震國公夫人來此一鬧,鮮于夫人也是想了許多,她的兒子她瞭解,若是他不想做的事情,那無論是誰也別想去說服他去,而鮮于家現在是由她大哥當家,若是她的兒子不能娶翩翩為妻,鮮于家也是不會支援她的兒子的,她的大哥她太瞭解了,同樣也是個自私之人,她雖說是她的妹妹,可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再親能有自己的女兒親嗎?再說了,她還是一個為家族帶來不了什麼利益的妹妹,所以震國公把這分析的十分的透徹。
自然做起事來也是十分的冷靜的,別看是親外甥,到時候他不上來踩上她的兒子一腳就算不錯了,所以鮮于夫人便是有了現在的這個想法,那就是說服越西帝,不要讓他們母子再回去了,現在他們的日子過得很好,很平靜,她真的不希望她的兒子再陷入險境了。
“貞兒是還在生朕的氣嗎?你可知道當年朕知道你和浩兒被燒死的時候有多麼的難過嗎?朕是一國之君,不可能只有你一個女人,這個在你嫁給朕之前不就知道了嗎?為什麼你還要因為此事而帶著浩兒離開呢?你要知道,浩兒他可是咱們越西的一國太子啊,你們失蹤的這些年來,朕可是再也沒有立過任何人為太子啊!”越西帝聽了鮮于夫人的話後,那原本不悅的表情也只是瞬間就轉成了思念之情。
這個女人果然是個不識大體的,當年若不是她鬧出了這麼一件大事兒的話,他如今又何苦的走這麼多的彎道兒呢?若是有其他的辦法,她以為他會來這裡看他們母子兩個的臉色嗎?他堂堂一國之君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她還真是把她自己給看得太高了。
因上次徵收糧食一事,越西帝斥責了凌楚寒,這讓凌楚寒十分的不高興,明明是他把徵糧的事宜做得很好了,可是依然得不到讚賞,卻還因為他威脅了柳麥穗兒那個丫頭,被越西帝給斥責了去,這凌楚寒又如何咽得下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