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來的。
可是,包租婆這幾天一直觀察得很清楚,羅凡自從在這裡住下之後,只在昨晚出去過一趟。
而且,她看的清清楚楚,羅凡昨晚回來時兩手空空,並沒有帶太師椅回來。
那麼大的太師椅,她不可能看不見。
“真是奇了怪了!”
包租婆搖了搖頭,然後不再關注羅凡,去找成天看女人的包租公去了。
而包租公,此刻正穿著一身睡衣,來到阿珍門前,敲了敲門。
正在屋裡化妝的齙牙珍阿珍聽見動靜,便開啟了房門。
“嗨,阿珍早上好啊!”
阿珍見是包租公,知道她垂涎自己的美色。
畢竟,豬籠寨中都是窮苦人家,大部分是下田,曬得漆黑的大嬸。
她這個二八年華的女人,面板雪白,身材阿羅多姿,臉蛋漂亮,除了她一口大嘴巴和齙牙。
所以,阿珍深知自己的魅力對於包租公有多大。
只是,包租公年齡太大了,不是她的菜,她的菜是正在院子中曬太陽的羅凡。
不過,包租公可是她的房東,齙牙珍可不想得罪他,於是媚眼如絲道:
“哎呀,包租公,大清早的來找人家幹嘛?”
“幹嘛?”
包租公看著眼前面板雪白的齙牙珍,直看得心裡直癢癢,心裡頓時有了一個想法,用手指著旁邊道:
“誒,羅凡你來了!”
齙牙珍聞言,瞬間滿臉驚喜的轉頭望去,發現並未有羅凡的身影,知道被包租公套路的她連忙轉頭,正準備罵包租公幾句。臉卻觸碰到了什麼。
“哎呀,包租公你好壞啊!”
齙牙珍雙手捏著蘭花指,左手拿著一塊白色絲帕,屁股一扭一扭的跑進了屋子。
包租公見狀,正想隨著阿珍一起進屋,然後一親芳澤。
這時阿珍卻關上了房門。
阿珍這緩慢的速度,包租公可以瞬間止住。
可是,兔子不吃窩邊草,在豬籠寨之中要是和阿珍發生什麼,包租婆絕對知道。
到時,包租婆絕對把他的腿打斷。
想到包租婆的厲害,包租公只能眼神炙熱的看著阿珍關上房門,意猶未盡的看了阿珍身段最後幾眼消失在門後。
接著,包租公摸著臉上的口紅印。又來到一樓的公共浴室門口,守在浴室門口往裡面看著。
這時,一個大嬸用木盆端著換好的衣服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敢怒不敢言的幽怨的的看著包租公。
而這時,包租婆來到了浴室門口了看著包租公又站在浴室門口,抽著一根菸,雙手叉腰,質問道:
“你在這裡幹什麼,是不是想偷看別人洗澡?”
包租公感受到老婆殺人的目光,想到她彪悍的樣子,連忙臉不紅心不跳的道:
“我守在浴室門口,是想為大家守好浴室,防止一些好色之徒頭盔大家。”
說到這裡,包租公還看著剛才走出的大嬸,道:
“王嬸,你說是不是啊!”
王嬸見包租婆來了,知道包租婆厲害的她直接將手指向包豬公,道:
“好色之徒就是他!”
說完,就趕忙端著木盆跑開,防止包租婆的怒火濺到自己身上。
包租公沒想到被王嬸將了一軍,指著跑開的王嬸呵斥道:
“誒,王嬸你可別冤枉好人啊,我可是在為你們盡忠職守的守好浴室,怎麼能冤枉我呢?”
“你說是不是啊,老婆?”
包租公以為自己一番說詞應該又能矇混過去。
渾然沒想到,他臉上有著齙牙珍的口紅印。
包租婆抽了一口煙,伸手在對方臉上一抹,將手攤在對方眼前。
紅色的口紅尹,瞬間出現在包租公面前。
包租公見狀,意識到不妙的他,連忙拔腿就跑。
只是,包租婆更快,直接抓著包租公的頭髮,彪悍的直接將包租公拖倒在地,一路拖到了六樓的房間中。
“砰……砰……”
沙包大的拳頭,一拳又一拳砸在對方的身上。
就連院壩中的眾人,也都聽到了包租婆沉重的拳頭,巴掌聲,可想打得有多狠。
眾人見此,本著看熱鬧,都抬頭望著包租公被老婆打得一幕。
拳頭,巴掌聲響了幾分鐘後,眾人看到包租公的身體直接從六樓的窗戶砸出,然後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