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花了很長時間衝了個涼,可腦袋還是迷迷糊糊的。如同梅雨時節的烏雲般一直籠罩在她腦袋中的,是陳天展示的那個魔法。
如果她的感覺沒錯的話,那是直接宗魔法力量,沒有經過轉化,是純粹得能量。不個她們一樣轉化為火焰,或者其他的力量。
可是,她的記憶沒搞錯的話,魔法能量不經過轉換強力攻擊,這是特別高階的攻擊方法。
研河琴知道,自己是沒辦法模仿,母親與伯母大概也不行吧。
然而那個人,連輔助器都沒有用就…
那個人不正是因為沒有感情,並且又三年的空檔期,才被排除到繼承者候補之外的嗎?
不是因為讓我想辦法奪取她的修煉方法,才變成我的護衛的嗎?
她一直以來都是這麼聽說的,除了無系統對抗魔法能量毀滅外,沒有這種奇怪的攻擊方式。
這應該才是陳天成為她的守護者的理由。她不明白,也不知道。明明已經是家人,明明已經是兄妹,可是她卻什麼都沒有去了解。
就連自己不瞭解這件事本身,她直到今天為止都不曾知道。
回頭一想,這次的旅行是我她為中學生後第一次真正地離開家門。在真正的意義上陳天獨自擔當她的護衛,昨天不正是第一次嗎?
我十四歲、陳天十六歲時。那是陳天成為保鏢,她成為保鏢物件的年齡。從那之後的一年抱,陳天都在擔當她的保鏢。
可是總不可能將有遭遇拐騙、暴力的風險的護衛物件全部交給一箇中學生。
這樣啊,所以她才不知道那個人的真正價值、真正的力量……。
那麼,要問誰才能真正明白那個人呢?誰瞭解真正的那個人呢?
母親?櫻姐?還是伯母?亦是曾是陳天養母的家主二姨?
正當我剛剛發現脫離思考迷宮的蛛絲馬跡時,門被敲響了。
“打擾您休息了非常抱歉。防衛軍的人想要打聽事情的經過……”櫻姐聲音從門外傳出,問道。
“問我、嗎?”門被開啟的同時,研河琴不禁帶著確認的語意問道。
雖說櫻姐的態度算不上畢恭畢敬,可我還是吃驚得不禁明知故問。
“是的……雖然我已經說過他們想知道的我跟達也君都能回答了……”櫻姐感到非常抱歉的樣子,可那又不是她的錯……用那麼恐慌的樣子面對他,她都感到難受了。
“我知道了。在客廳是嗎?”研河琴隨即立即道。看見櫻姐點頭,便告訴她換了衣服後馬上過去。
來調查事情經過的軍人,自稱是風玄信上尉。做完一遍自我介紹後,上尉馬上就進入了正題。
“那麼,發現潛水艇是偶然嗎?”上尉看著他們四人,詢問道。
“是大副先生髮現的,所以關於發現的經過請詢問那邊!”風玄信的聲音傳出,為上尉指名物件。
“有沒有注意到什麼能夠確認船籍的特徵嗎?”在風玄信的指定下,上尉看著櫻姐詢問道。
“對方可是潛航中啊。要確認船籍對於外行人來說是不可能的。即使浮上水面,我們也不知道什麼潛水艇的特徵!”問答在上尉與櫻姐之間進行著。
母親一副將事情都交給櫻姐的樣子,而我研河琴個時候失去了冷靜,即使插嘴也沒有能說的話。
“被魚類攻擊了吧?對於被攻擊的理由有什麼頭緒嗎?”上尉再度追問道。
“一點也沒有!”櫻姐好像相當煩躁。
她從一開始就對國防軍的對應有所不滿,現在這些彷彿在說“你們是不是做了什麼多餘的事情”的質問更加激怒了她,叫她不要生氣才難呢。
“——你有沒有注意到什麼”被櫻姐狠狠瞪著的上尉,向一臉淡然的陳天問道。
在研河琴看來,也許這個行為並沒有什麼很深的含義。也許只是為了讓充滿火藥味的氣氛緩和一下,才改變目標。
“我猜想是為了不留下目擊者而打算綁架我們!”可是陳天的回答明確的讓人反而覺得奇怪。
“綁架?”上尉也相當意外,同時投去了好奇的眼光,催促陳天說明。
“向遊艇發射的魚雷是發泡魚雷!”陳天也沒有賣關子,做出明確回答。
“FAPAO魚雷?發泡魚雷、嗎?是產生泡沫的魚雷的意思嗎?”研河琴心中不由暗想,而後更是失語道:“發泡魚雷?那是什麼?”
她產生疑問時,櫻姐代替她向陳天問道。沒有向上尉發問,可是研河琴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