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進去。
男人的右手提到了腳邊,正打算發出拳擊。
而陳天的左拳則移動到了對方的胸前。
空了的一段間隙,不是打進去,而是打進去後產生的反作用力導致的吧。
如同太鼓一般的咚的一聲,一定,是陳天拳頭的聲音。
陳天縮回了踏出的腳,如同算好時間一樣,男人的身體沉了下去,雙膝跪到了地面上,發出了好像很痛的聲音。
陳天低頭看了一樣跪在地上發出痛苦的咳嗽聲的大個子男人,然後向他背後的兩人望去。
那些男人只是震驚地站著,沒有動。
陳天轉向背對了他們。
陳天,把手放在了我的手臂上。
研河琴這時才回過神來注意到,他低聲說的這句話是對我說的。
散步被打斷,陳天研河琴回來後,櫻姐臉色一變,朝他們小跑過來。
研河琴覺得自己的表情應該沒有那麼嚴重才對,可是也知道肯定變得有點蒼白了,因此從一開始便放棄了隱瞞。
光是這樣,櫻姐似乎就明白大概是怎麼回事了。
櫻姐自然的觀察著研河琴,是在檢查衣服有沒有亂吧。
雖然有點勉強,研河琴感覺擺出了自然的笑臉。看見的笑臉,櫻姐也回以放心的微笑。
可是,研河琴擺出的笑臉並沒有持續很久,可能是因為陳天救了她——這句話,沒有從我嘴裡說出來。
研河琴明明是想這麼說而望向的,可是他卻如同什麼都沒發生似的的毫無表情,跟櫻姐輕輕打了聲招呼,卻沒有多看研河琴一眼,進了裡面的房間。
費了一番功夫裝出來的笑容,快要保持不住了。明明沒有流多少汗,但研河琴以此為藉口,逃向浴室。
即使是長假,也沒辦法切斷與世間的緣分,這就是陳天研河琴他們所在的一個時代。
雖說研河琴才剛剛成為中學生,卻也不是沒有無法拒絕被招待的人。
不幸中的大幸是,這次都是些親戚,而且並不多……可是那些並不多的人在同一時間來到同一地點,卻完全出乎研河琴意料。
招待的主人是黑羽貢先生。他是母親的堂弟。
“河琴小姐,準備好了嗎?”櫻姐來叫在鏡子前磨磨蹭蹭的我了。
“這不是已經準備好了嗎。”研河琴立即回應道。
看著換上了便裝禮服、戴著髮夾跟項鍊,手持包包的研河琴,櫻姐混著苦笑的心情笑著說道:“這麼一臉不高興的表情,可白瞎這一身漂亮衣服咯?”
“……能看出來嗎?”似乎真的如同櫻姐說的一樣,研河琴反問道。
“我就可以,”說著,櫻井姐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真是的……請別逗我了!”研河琴明白只有她看出來,不禁鼓起臉頰來,慌忙端正了自己的表情。
看著櫻姐噗地一聲笑了出來,研河琴感覺臉部紅了起來,大概是羞紅。
“對不起……可是。”櫻姐用完全不像三十歲——看起來最多二十出頭——的可愛笑臉一個人笑了一陣後,突然改變了表情。
“有著比我還尖銳的‘眼睛’的人,這個世上可是有很多的。我是因為很瞭解河琴小姐,所以就算不想知道也能明白,可是說不定也有一眼便能看懂表情的人存在。河琴小姐不是普通的中學生,我覺得你應該儘量減少你的破綻。”
一語中的的建議,研河琴連反駁的想法都沒有。
“……那該怎麼辦才好?”沉默一瞬後,研河琴問道。
“不管隱藏得多好,心情是會隨著眼神、表情的一角流露出來的。”然而,這句話櫻姐並沒有給出答案。
間接的說,一點辦法也沒有嘛?
“必要的是,能夠巧妙地欺騙自己心情吧。所謂的表面話,就是首先讓自己接受!”看出了研河琴的不滿,櫻姐用著像是安撫又像是意有所指的語氣說道。
說是這麼說,可是沒辦法用表面話說服自己的心,說明研河琴她還是一個小孩子。
即使接近了宴會現場,研河琴沉重的心情也還沒有回覆。
當然,黑羽伯父倒也不是壞人。(正確來說不是伯父)
只是,不知是不是妻子早亡的緣故,他對自己孩子的溺愛實在有點……不,是相對煩人。
對於這一點,她的心中帶著厭煩道:真是的,在小孩子面前拼命誇自己的孩子,到底是想怎樣?我估計他根本沒有顧及我的想法吧,真希望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