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琴,河琴,你醒醒,醒醒!”
一個很微妙,熟悉的聲音響起,它是陳天的聲音,在這時聽到,這讓研河琴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以為因為想著陳天的事情、所以頭腦裡產生了了陳天聲音幻覺。因為陳天像這樣飽含著感情、用這樣拼命的聲音叫她的名字、這樣的事情又怎麼可能發生呢。他不可能對我使用這樣的語氣。
費了番力睜開眼睛、看到被雲覆蓋著的天空、消失了的牆壁、消失了的叛兵、然後、把左手伸向她的陳天的身影。
龐大的‘未知能量’、從哥哥的左手裡釋放出來。
那個東西是火焰、火焰它包住了我留著遺憾的瀕死的身體、流進她的體內,陳天的‘心’、包住了他。
除此之外、研河琴找不到第二種形容方法,火焰雖說將她覆蓋,不過並沒有感覺到溫度,有的只是她受的傷勢在迅速恢復。
‘她’被陳天救活,以她類似的能力將她救活,以陳天的意志、陳天的力量。
這時研河琴,彷彿看到死神咂著舌離去,啊,回去吧,這樣子。和想象的不同,還挺搞笑的嘛、死神。看到這樣的幻覺、我不禁笑了出來,血的味道完全沒有從喉嚨傳來。
“河琴,沒事吧!?”在清晰的視野裡、是陳天擔心的臉,看見陳天表露出如此單純的感情是第一次。
“哥哥大人!”不知為何、這句話很流暢的從研河琴的口中說出,既沒有猶豫、也沒有感到討厭。
“太好了....!”研河琴即使表現得更加動搖,表現得更慌張也沒問題,因為陳天把我的身體緊緊地、緊緊地、抱住了。
可是,她感到在“哥哥大人”的懷抱中彷彿是理所當然的、稍微有些厚顏的感覺,她在被陳天抱住的時候,反射性的,抓住了陳天夾克的後背。
陳天瞪大了眼睛看回她,然後眼睛稍微眯起來,用手溫柔的撫摸著她。
究竟把研河琴不小心發出的聲音做出了怎樣的解讀呢,陳天露出略帶惡作劇的笑容,有點不好意思的轉過頭——變回了面無表情的狀態。
說是面無表情,也不是沒有感情,而是因為集中精力而顯得的無表情,那個側臉,像是在拼命的回想著什麼。
陳天的視線前方,是現在也快要熄滅生命的燈火的母親大人和櫻姐。
陳天沒有回應我,大概是要集中精神以至於連這樣的空餘都沒有吧、哥哥的左手拿著輔助器。
我察覺哥哥體內有讓人難以置信的能量在活性化,經陳天的手,在輔助器中匯聚。
陳天的手指按下了輔助器的啟動鍵,能量化作火焰出現母親大人的身體上燃燒,隨著燃燒,傷勢在迅速恢復。
雖然不知是怎麼做的,但可以知道正在發生什麼。她也有著這樣的能量,但是卻不知道怎麼才能使用。
正因她自己也經歷過這樣的事也有過這樣的能力,才能正確推測出發生了什麼。
陳天把母親大人的身體被槍彈擊中的傷口消失了,沾到衣服上,濺到地板上的也幾乎是消失,有的只是幾乎是分辯不出的血漬。
研河琴急忙跑去抱住稍微向前傾倒的母親大人的身體,雖然有點辛苦,可是確實還有呼吸。
哥哥左手拿著輔助器指向櫻井小姐,和母親大人那時無法比的速度順利的把能量準備完了。
這麼快就、習慣了?
只是做過三次、陳天就把這樣完全修復好別人身體的超高等的治癒魔法給完全掌握了!
有點感到害怕的同時,我的心裡也覺得這種事情是理所當然的,因為這個人,他是我的哥哥大人嘛。
研河琴心裡感到無比自豪
她已經不會再在意什麼也不知道的自己的愚蠢了,櫻姐以“難以置信”的臉色,檢查自己的身體。
雖然母親大人的意識還沒回來,不過呼吸已經穩定了。不是暈倒而是睡著了所以不用擔心、趕過來的軍醫是這麼說的、我聽了就鬆了口氣。
“抱歉。會出現叛徒完全是這邊的錯。我知道無論我做什麼也無法補償,可是如果有什麼希望的話儘管說出來。作為國防軍,會給予最大限度的方便。”然後在她旁邊的陳天向風玄信大尉答話了。
對著九十度鞠躬的風玄信大尉、兄長大人這樣說:“請把頭抬起來。”
哥哥大人能在那樣的場面勉強趕過來、都是多虧了風玄信大尉和填真中尉幫忙。
那些叛軍好像還想把她們捉去當人質(那位男性(開頭找麻煩的那位